继续大力做好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
——在全国培养选拔女干部、发展女党员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

同志们：
在党中央的关怀下，中共中央组织部和全国妇联今天在这里召开全国培养选拔女干部、发展女党员工作座谈会。这是自1990年以来中组部和全国妇联联合召开的第三次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会议。这是一次贯彻中央十四届四中全会和全国组织工作会议精神的重要会议。胡锦涛同志对这次会议的召开非常关心，对培养女干部和发展女党员工作曾作了重要指示。中组部领导也把这次会议作为今春研究干部队伍建设的重要议题。因此，我们要把这次会议开好。
首先，要检查各地各部门贯彻落实1990年和1991年召开的两次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座谈会精神的情况；第二，要总结交流近几年全国培养选拔女干部、发展女党员工作的经验，研究新情况和新问题；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对今后一个时期全国培养选拔女干部、发展女党员工作做出新的部署，提出新的要求。
下面我讲几个问题：
一、1990年以来全国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的新进展
1990年7月，中组部和全国妇联在吉林省长春市召开了第一次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座谈会，会上，根据当时全国妇女干部培养选拔工作中出现的新问题、特别是女性参政比例下降的情况，提出了1995年以前的具体工作目标，形成了会议纪要。五年来，各级党委组织部门和妇联为贯彻落实这次会议纪要精神，做了大量工作。回顾这几年，我看可以作这样的估价：全国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已经有了可喜的进展，女干部队伍不断壮大，女干部在各级领导班子中的数量逐步增多，女干部成长的社会环境日趋改善，总的发展势头是好的。全国女干部队伍数量有了新的发展。到1993年底，全国女干部人数已达1190万人，占干部总数的32.16%，比1990年女干部数量增长224万多人，所占比例提高了2个百分点。一大批女干部陆续走上各级领导岗位，全国行政机关中，县处级以上女干部已达3.8万多人，占同级干部总数的9.56%，这一比例数比1990年前提高了1.6个百分点，其中省部级干部中女性所占比例提高了0.85个百分点，地厅级干部中女性所占比例提高了0.09个百分点，县处级干部中女性所占比例提高了1.71个百分点。仅1993年同1992年相比，县处级以上女干部增加了近5000名，其中省部级以上女干部增加了47名，地市级女干部增加了148名，县处级女干部增加了4700多名。从我们了解到的情况看，1994年又有一大批女干部被提拔到各级领导岗位，预计目前各级领导班子中女干部所占比例较1993年底又有提高。总之，经过这几年的努力，女干部比例滑坡的趋势已经得到遏制。
总结五年来的工作情况，我们感到有几个主要特点：
第一，各级党委把女干部工作列入了重要议事日程。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党委基本做到有领导分管这项工作，尤其可喜的是，许多地方的党政一把手带头宣传马克思主义妇女观，经常听取女干部工作情况汇报，深入基层征求女干部的意见、建议，了解她们的困难，为女干部成长创造条件。实践证明，各级党委领导重视，是做好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的根本保证。
第二，各级组织部门对女干部工作的管理机构逐步完善，措施更加有力。自八十年代以来，中组部明确了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的管理机构。去年6月，中组部在干部调配局专门设立了综合处，承担女干部以及少数民族、非党、后备干部队伍建设的政策研究及管理工作。各省委组织部也相应落实了具体承办女干部培养选择工作的处室。全国大多数省都召开过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会议，有些省已召开了二、三次。仅1994年，全国就有6个省的省委组织部和妇联再次召开了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会议，还有几个省的省委组织部专门下发文件，部署和督促这项工作。为了贯彻1990年会议纪要精神，全国多数省都制定了切合本地实际的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规划，出台了一些特殊政策和措施，改变了过去工作时紧时松、缺少计划和前瞻性的状况。这一切，为做好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提供了可靠的组织保证。
第三，有计划地加强了对女干部的培养工作。1990年，第一次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座谈会后，各地从妇女干部队伍的现状出发，根据改革开放和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新形势对干部素质的新要求，针对女干部的成长规律和特点，有计划地进行培养，不断提高女干部的素质。一是举办女干部培训班，着重在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领导科学、现代化管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马克思主义妇女观等方面进行强化教育，这种培训班以培训县处级女领导干部为主，许多地市也相应举办了乡科级女干部培训班，效果很好。二是有计划地对女干部进行交流或换岗锻炼，把长期在领导机关工作的优秀女干部安排到下级机关或基层任职；把长期在基层工作的优秀女干部选派到上级领导机关及综合管理部门；对具有发展潜力的女干部轮换多种岗位，使其经受较全面的锻炼，熟悉多方面的工作。例如河北省近几年先后动员3400多名女干部到基层挂职锻炼；江苏省近几年进行交流的县处级女干部500多人，乡科级女干部2000多人；湖南省近几年下派交流到县、乡领导班子挂职的女干部有700多人。一些地方的党委组织部门注意选拔任用了一些比较熟悉经营管理，懂得法律、金融、经贸工作的年轻女干部 ，这是新形势下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的一个新突破。例如福建省委组织部在每年选送到境外学习金融、外经外贸专业的干部中，都注意安排一定比例的女干部，还特别注意把从事党务、人事、科教、群团工作的女干部交流到工交、财贸、金融等部门工作，增长她们的才干。北京、上海、天津、江苏、广东等地都注意培养并启用了一批懂经济、善管理的女干部。目前各地已有一批县处级女干部经过培训和实践锻炼，被提拔到厅局级领导岗位。事实说明，提高女干部的综合素质，有目的地加强培训和实践锻炼，是改变女干部参政比例较低状况的重要措施。
第四，注意抓基层女干部队伍的建设。1990年，第一次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座谈会纪要规定的重要任务之一就是从基层抓起，并提出了到1995年实现全国100%的县（市、区）和50%以上的乡镇党政班子中至少有一名以上女干部的工作目标。经过这几年的努力，各省、自治区、直辖市的县、乡党政领导班子中女干部所占比例都在原有基础上有较大幅度提高。例如河北省100%的县和63%的乡镇党政班子中均配备了女干部，分别比1990年前提高了50.2%和41.6%；山东省仅1993年县级党政班子换届就新增女领导干部81人，比换届前县级党政班子中女性人数增长46.8%；陕西省在1993年换届后75%的县（市、区）党政班子中有了女干部，比换届前增加了1倍多；1988年全国县、乡换届中女干部落选现象较多的山西省，经过1993年换届已有12名女干部在县级党政班子中担任正职领导，比1990年前的同级女干部数增长5倍，已有156名女干部在乡镇党政班子中担任正职领导，比1990年前同级女干部人数增长8.6倍。目前，全国先后有海南、北京、江西、河北、天津、湖北、福建、山东、湖南等9个省、直辖市提前实现了1990年会议纪要提出的工作目标，其中北京市实现了100%的县（区）党政班子中各有1名以上女干部，100%的乡（镇、街）党政班子中都有1至2名女干部。上海、广西、河南、浙江、广东、安徽等省（区、市）也基本达到了会议纪要提出的目标要求。此外，各地还注意在招收录用干部时规定一定的女性比例，开辟了女干部的来源。按照1990的会议纪要中关于“要注意发展女党员”的要求，一些地方也加强了这项工作，目前全国已有女党员800多万人，比1990年前的女党员人数增加近90万人。经验表明，做好女干部工作，必须从基层入手，打好基础，这是保证更多女干部源源不断走上各级领导岗位的重要条件。
第五，党委组织部与妇联的工作配合更为密切。党委组织部是培养选拔女干部的职能部门，妇联是党委组织部门的参谋和助手，这几年两家各司其职，密切配合，形成合力，有力推动了女干部工作的发展。有的省把两家的密切配合归纳为“五个联合”，即联合调查、研究，联合开会、总结，联合发文、部署，联合培训、考察，联合督促、检查，这已成为各地共同性的经验。妇联近几年在协助党委组织部门做好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方面，主要做了四件事：一是积极稳妥地建立了联系广大女干部的各类妇女组织，中央国家机关已成立妇工委，并有63个部委建立了妇委会，全国已有女领导干部联谊会、女科技工作者联谊会、女律师联谊会、女法官协会、女检查官协会等各类妇女联谊组织5568个，这更加密切了妇联与各界女性人才的联系，也形成了了解发掘优秀妇女人才的网络；二是全国妇联建立了妇女人才库，并形成了自下而上的妇女人才信息网络，全国妇联每年都从各省妇联、中央国家机关各部委妇委会及各种妇女联谊组织中了解到一批优秀妇女人才，向中组部推荐一批女后备干部人选，各级妇联也经常向同级党委组织部推荐妇女人才，其中有相当部分得到提拔使用；三是不断进行调查研究，协助党委组织部门促进1990年会议纪要的实施，不断反映女干部的愿望和要求；四是大力宣传妇女参政的意义和优秀女领导干部的事迹，为女性从政创造良好的社会环境。近几年，在党委组织部门的关心和支持下，各级妇联自身干部队伍建设也有较大加强，并输送了一批优秀妇联干部到党政机关和企事业单位。1990年至今，已有51名省妇联正副主席被输送到党政领导岗位或其他领导岗位，这是过去从未有过的。
二、当前工作中面临的主要问题
我们在肯定近几年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成绩的同时，也必须清醒地看到，1990年会议指出的各级领导班子中女性比例偏低的问题还远未根本解决，在部分地区受“重男轻女”思想影响，仍不能公正平等地提拔使用女干部。在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新形势下，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仍面临着一些新的问题，主要是：
女干部在高层次领导岗位的数量仍然较低，正职较少。目前全国省部级女干部占同级干部的比例为7.03%，中央和国务院133个部级单位中正副部级女干部仅41人，全国还有7个省的党政班子中没有女干部。地厅级女干部占同级干部的比例为6.96%，较1990年会议前增长甚微，其中各省的地、厅级女干部中55岁以上者占总数的20%以上，这表明省部级女后备干部来源不足。在各级党政班子中任正职的女干部数量过低的问题仍然突出。目前地方各级党政班子中任正职的女干部仅占1.35%，30个省（区、市）的党政班子正职领导中无一位女性，370多个地（市、州、盟）党政班子中正职领导只有10名女性。2180多个县（市、区）党政班子中正职女性只有125人，6万个乡镇党政班子中正职只有女性1200余名。
女党员、女干部来源不足。女党员、女干部是选拔女领导干部的基础。这几年，一些在基层表现突出以工代干的女性不能直接转干提拔使用；农村中的一些优秀妇女干部转为国家干部的机会甚少；一些机关和企事业单位不愿招收女工、不愿接收女大学生、女研究生；而机关的青年女干部有些又不愿下到基层工作，接受锻炼，这使基层女干部的来源仍然贫乏。现在全国的女党员约占党员总数的15%，在这个不高的比例中，青年女党员的比例较小，尤其在农村，大量有文化的农村妇女离乡外出打工，一些培养对象流失女性人才的综合素质还有待提高。尽管这几年已有大批优秀女性走上各级领导岗位并作出显著成绩，但也应看到，面对改革开放和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新形势，部分女干部不能很好适应新形势对领导干部的更高要求。从总体上看，女干部队伍的文化素质并不比男干部低，甚至在很多经济发达地区女干部队伍的整体文化水平要高于男干部队伍，但女干部的参与意识及决策管理能力还需要进一步提高。建立市场经济体制也带来一些女干部价值观的多元变化，部分青年女干部价值取向趋于求实惠，图安逸，保家庭，缺少上进意识和参政热情。她们宁愿在大城市大机关当办事员，不愿到基层锻炼；宁愿在经济部门或外资企业做收入丰厚的职员，不愿到党政机关工作，在经济发达的地区这种倾向尤为突出。
三、继续提高认识，解放思想
做好培养选拔女干部的工作，最关键的一条是认识问题。只有认识真正提高，思想才能真正重视，工作才能摆上位置，措施办法才能应运而生。与1990年会议前相比，各级党委、组织部门和妇联对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的认识有了很大提高，但发展还不平衡，因此，工作的进展也不够平衡，我认为重新强调提高认识是极其必要的。
在1990年和1991年两次全国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座谈会上，我强调了做好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的重要性、长期性和紧迫性，现在我想结合当前形势，再谈几点意见：
首先，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是贯彻党的十四届四中全会精神的一项重要任务。党的十四届四中全会是在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关键时期召开的一次具有全局意义和长远意义的重要会议。会议作出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建设几个重大问题的决定》，是加强和改进新时期党的建设的纲领性文件。中央之所以强调新时期党的建设的重要性，并将其作为一个新的伟大工程提了出来，是因为历史的实践已充分证明，在我们党成为全国的执政党，肩负起领导振兴中华的历史使命以后，党的建设问题更同国家前途和民族命运息息相关。中央在《决定》中突出提出了培养和选拔德才兼备的领导干部的战略任务，并要求加强女干部的培养选拔工作。这说明，培养选拔女干部是实现战略任务的重要内容，是与国家的前途、民族的命运息息相关的。
第二，积极培养选拔女干部是推进中国妇女解放运动的重要内容。建国以来，社会主义制度保证了我国妇女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和家庭生活方面取得了与男子平等的权利。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国妇女在参政议政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作出了自己功不可没的贡献。但是受生产力发展水平的制约和传统观念的影响，中国妇女的地位和女干部的状况还不尽如人意。中国妇女解放和发展的道路远没有完结。妇女解放的程度是社会文明程度的一个重要标志，而妇女参与政治和经济的决策程度又是衡量妇女解放程度的重要标尺。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实实在在是一项关系到妇女解放和社会文明进步的战略任务。
第三，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关系到中国在国际上的形象和地位。近二十年来，国际上对妇女参政问题较以往更为关注和重视，在1985年第三次世界妇女大会通过的《到2000年提高妇女地位前瞻性战略》（简称《内罗毕战略》）中，将妇女参政问题列入目标并规定了具体的要求。今年9月将在我国召开的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将审查和评估执行《内罗毕战略》的情况。国际上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妇女政治地位的高低，很重要的是根据女议员所占比例、高级决策机构中担任要职的女性比例等方面进行评估的。从女议员所占比例来看，据各国议会联盟1994年9月报告，在世界178个国家议会中，中国女议员的比例为21.03%，排列在挪威、瑞典、丹麦、芬兰等国家之后，居第17位。目前世界上妇女参政情况较好的是北欧一些国家，如瑞典1994年大选结果为，女议员占40.7%，在政府内阁22倍成员中有11位女性，占1/2，她们分别担任副首相、外交大臣、交通大臣等重要职务。当然，各国的历史和国情不同，不能作简单类比，但这种比较研究可以帮助我们开阔视野。中国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作为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的东道主，我国妇女的地位和状况受到国际社会的普遍关注，应该显示社会主义制度在实现男女平等方面的优越性，体现出党和国家对妇女的重视和关心。就目前我国女人大代表及高级决策机构中女性所占的比例情况看，要走在世界前列，任务还相当艰巨，还需做出极大的努力。
以上三点说明在今天的国内外形势面前，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显得更加重要和紧迫，它不仅是妇女工作问题，首先是政治问题。各级党委、组织部门和妇联应该在认识上有一个飞跃。思想认识提高以后，如果在提拔女干部时思想不解放，视野不开阔，也会“选不出来”。据我们了解，有的地方把本地女干部数量低的原因归结为“选不出来”。我认为，这主要还是对女干部担任领导职务不放心，不放手。应该看到，我国妇女干部队伍总数和比例都是逐年增加的，年龄结构、专业知识结构也在改善，改革开放以来，广大女干部在两个文明建设中作出了很大成就，涌现出了许多优秀人才，只要把视野放开一点，是可以发现和选拔出一批优秀的女性担任领导职务的。
四、今后工作的基本思路
我国政府在执行《内罗毕战略》国家报告中已有明确规定：“今后，我国的行动目标是，在2000年以前，实现各级领导班子中至少有一名以上的女性，以便能够代表妇女特殊利益和要求，对平等与发展方面的决策施加影响。”这是中国政府对世界做出的承诺。实现这一目标，是国家的责任，是党组织的责任，也是妇联的责任。在这次会议上，中组部领导将就如何做好今后几年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做出全面、具体的部署，各级妇联要积极协助党委组织部门做好工作。在这里，我希望各级妇联要注意做好以下几方面工作：
（一）继续加强基础工作。只有把基础工作做好，女干部培养选拔工作才能保证源头水活。各级妇联要配合党委组织部门，着重抓好四支队伍的建设：一是抓好女党员队伍建设，二是抓好城乡基层女干部队伍建设和妇联干部队伍建设，三是抓好女人大代表队伍建设，四是抓好女后备干部队伍建设。这四支队伍抓好了，女领导干部的来源就多了。
（二）要始终把提高女干部素质作为重点工作来抓。改革开放和加速经济、社会发展，既为女性带来严峻挑战，也为女干部脱颖而出带来良好机遇。机遇只垂青于那些勤奋学习、积极工作、德才兼备的女性。各级妇联要继续配合党委组织部门，做好女干部的培养工作。应重点培养和帮助女干部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提高她们的政治理论水平、政策水平和“四自”精神，培养她们的决策能力和管理能力。要鼓励和引导年轻女干部到基层去，到改革和建设第一线去，特别是到条件艰苦的环境中去。通过有计划的培养工作，使更多女干部胜任相应的领导职务。这里还要提及的一点是：中华女子学院一期工程今年将竣工招生，我们要争取中组部的支持，共同合作，把这所学校办成培养妇女人才的基地之一。要建立完善的培训制度，保证生源优秀，毕业后妥善安排使用。
（三）做好对优秀女干部的宣传、推荐工作。各级妇联要充分利用妇女报刊及各种新闻媒体，向社会宣传妇女干部，让社会了解妇女人才。去年底召开的全国组织工作会议，特别提出要改进和完善后备干部制度，要求今后“后备干部的产生要开阔视野，扩大知人渠道，通过民族推荐和实际考核发现人才”。妇女组织与妇女联系广泛，推荐作用十分重要。各级妇联要对妇女人才库实行动态管理，每年收集并向同级党委组织部门推荐一批女后备干部人选。
（四）建立妇联干部内外交流制度。人才是在实践中成长的。对于广大妇联干部，要为她们提供多方面实践的锻炼机会，为她们提供发挥聪明才智的广阔天地。因此，妇联干部要做到内外上下交流、有进有出。近几年，我们已输送了一批优秀妇联干部到党政机关和企事业单位，有的还担任了党政领导职务，也有一些其他部门的同志到妇联来工作，增加了妇联的新鲜血液和活力。这种流动大有裨益，值得提倡，要作为一种制度坚持下去。
（五）加强调查研究和理论研究工作。近几年，一些地方的党委组织部和妇联十分注意联合调查研究，联合进行女干部工作的理论探讨，为这项工作的发展提供了理论指导和决策依据。建议今后从中央到地方，各级组织部和妇联每年至少组织一次联合调查活动，把握新形势下培养选拔女干部工作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研究相应的对策和办法，探索女干部的成长规律，以更好指导工作的开展。
（六）为女干部健康成长创造良好的环境。在家务劳动社会化程度不高，“重男轻女”旧思想仍有相当影响的情况下，女干部的成长环境相对于男干部要艰苦得多。她们往往既要做好工作，开拓事业，又要承担繁重的家务劳动和抚养教育子女的任务，还要面对社会上一些偏见和非议，在同样的工作条件下，女干部要承受更多负担，付出更大代价。因此，她们更需要社会、家庭及各方面的理解、体谅和支持。各级妇联要关心女干部的实际困难，努力为女干部排忧解难，多办一点实事，为她们创造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
同志们，培养选拔女干部的工作是一项长期的战略任务，虽然工作艰巨，但我们也应看到国际国内形势对推动这项工作的开展有十分有利的一面。今年9月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在北京召开，将形成支持妇女全面参与社会发展的强大舆论；党的十四届四中全会精神将指引培养选拔女干部的工作迈出突破性步伐；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宏伟大业为女领导干部施展才干、脱颖而出提供了广阔舞台。我们要把握大局，抓住机遇，努力工作，加强协调，为培养和造就更多的妇女领导人才而共同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