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妇联的促进作用①

这次湖北省的妇工会议，虽然时间短，但是开得很好。它是在“五好”积极分子代表大会胜利闭幕的基础上召开的。在前一个会上，大家“亮了彩”、“比了花”，取得了省委对工作的指示，开动了脑筋，鼓起了革命干劲，在这样的基础上继续召开工作会议，这个会就开得比较成熟，比较深入，对今后湖北妇女工作是一个很大的推动力，今后妇女工作一定会出现一个跃进。我完全同意省委王延春同志对今后妇女工作的指示，完全支持季洁同志代表省妇联所做的工作报告。季洁同志的报告很好，方针明确，切合实际，时宜，符合党的方针路线，问题也提得明朗、生动。特别使人好记。只要记住了“一化”、“一学习”、“五条”、“六比”（一化就是三年五好化，一学习就是学习麻城明山乡姜延怀同志的工作方法和她的品德作风，五条就是（1）领导干部亲自带头首先示范，（2）抓先进抓典型，及时组织现场会议，现身说法，（3）开展好人好事的学习与讨论，（4）组织现场参观评比，（5）事事有检查，段段有总结，一个工作抓到底。六比就是：比革命干劲，比促进作用，比群众路线，比先进经验，比业务钻研，比艰苦作风。），在今后工作中就有了方向、办法、动力。
季洁同志说的“六比”不是说说而已，将来硬是要拿出货色来比。这一比，就会使工作跃进，就会比出一个比较平衡的形势来。现在湖北省的妇女工作，基本上还是发展得很不平衡的，我们不能只看见好的，看不见坏的；只看到前进的，看不到落后的。专区与专区之间，县与县之间，乡与乡之间，工作都不一样，甚至相差很远，你们同意这个看法吗？
我今天不谈别的，主要同你们谈一个问题，就是发挥妇联的促进作用。
发挥妇联的促进作用，就是我们党为什么要组织妇联的原因。我们要知道妇联这一个组织，实际上就是党进行妇女工作的一种组织形式和工作方法，党要求我们在工作上发挥积极的促进作用。换一句话说，党要妇联干什么呢？就是促进，当促进派，为促进而存在。现在分如下几个问题来谈：
（一）对谁促进？对群众，对工作。就是说要促进群众运动，把群众调动起来，使之进步，提高思想觉悟，提高文化，提高技术本领，提高劳动生产工作效能，发挥她们的积极性、创造性，从而促进党的一切任务的完成，一切中心运动的完成。同时，也要促进妇联本身工作，把妇联各方面推向前进，步步提高。如宣传教育工作，培养干部、积极分子的工作，群众性的社会服务、社会福利工作，组织形式、工作方法等等。妇联工作促进了，对其他方面的工作，对党的工作，对整个中心工作，就可以起促进作用。我们妇联要上下交互促进，要促进有关部门的有关妇女工作。要千方百计地来促进，必要时还要促进党的领导。如果妇联的工作落在形势后面，落在群众的后面，我们就得警惕、注意。我们要做党促进妇女工作的机器，但又不要要求做一个党领导下的算盘。有些人自己不会当促进派，反过来就埋怨党没有领导和领导的不好。自己不主动，总是把自己当一个党领导下的算盘，拨一下动一下。不知道妇联本身就是党促进妇女工作的工厂，党依靠我们拿出成品或者是半成品，至少为党这一个最高级的工作拿出原料，那就是各级妇联组织都要向党、向上级供给情况，提供经验，反映问题。要一级高于一级，要求最基层至少供给原材料，县以上的要一级级加工。党就把来自群众中的原料，概括起来，领导工作。如果我们能够像党要求的那样，供给党成品、半成品、和原料，那我们就成了促进党的领导的促进派。党也就会很支持、重视我们了。关于这一点，湖北省很多地方是做得好的，但也是不平衡的。妇女工作的特点，就是同任何方面都有着工作上的联系，妇女工作渗透在各方面，如果我们不善于当各有关部门的妇女工作上的促进派，而与各有关部门老死不相往来，不提意见，不提要求，不去与人协商，而只是说有关部门不关心、不重视妇女工作，不配合妇女工作，这也就会失去促进作用。人家看不到我们的作用，就不可能使人家重视我们，在这一点上，湖北省许多地方的妇联，是做出了成绩的，有经验的，但是也是不平衡的，从上至下地推动、帮助、检查、评花、品种、推广经验、支持打气、解决思想问题，抓紧思想领导，是上对下的促进，从上到下的促进，就是层层监督，提供意见，反映情况，供给原料，提供经验。上下相互都有促进的责任。在这一点上，湖北是有进步的。特别在整风运动以来，办试验田，干部深入群众，深入实际，同群众一起参加劳动，这种风气，正在一天天上升，这是我这一次来湖北看到的最突出的现象。但是必须看到，也不是所有干部在认识上都解决问题了，在行动上都是积极的。总的来讲，如果一个妇联，不能按照党的要求起促进作用，那就是废物。我们当中当然没有这样的废物，而且都有一股子干劲，并且许多单位表现出的促进作用很显著。但是我们也不能大意，我们还需要到各个角落去发觉有没有这种废物。有，就必须清除，恢复促进的本能。
（二）促进的目的是什么？为达到一个什么目的来促进？答复是我们要为建设一个具有现代工业、现代农业、现代科学文化的社会主义初级强国来发挥促进作用。这是根本的目的。具体地讲，就是为提前和超额完成第二个五年计划而发挥促进作用；为提前完成全国农业发展纲要（草案）而发挥促进作用。
（三）在什么方针下为上述的目的而发挥促进作用呢？那就是在党所指示的“勤俭建国”的方针下来起促进作用。这个方针，体现在工农业生产上和各种基本建设上，就是勤俭办厂矿，勤俭办一切企业，勤劳生产，厉行节约，提高产量。提高质量，节省时间，争取时间。体现在家庭里，是勤俭持家。体现在每一个妇女身上，就是“五好
在这里特别要谈一下“五好”和“勤俭建国、勤俭持家”的关系。“五好”工作是为勤俭建国、勤俭持家服务的，“五好”是“勤俭建国、勤俭持家”在每一个妇女身上的具体化。推行“五好”是贯彻实行“勤俭建国、勤俭持家”的思想工作和组织工作，“五好”运动是促进实现“勤俭建国、勤俭持家”的运动。湖北省抓住“五好”工作拟在全省范围内的全体妇女中开展广泛深入的“五好”运动，这是同全国妇联第三次全国妇女代表大会所提出的“勤俭建国、勤俭持家”的方针是一致的，是为实现这一方针的有效行动。湖北省三年来的“五好”工作证明，“五好”工作对贯彻“勤俭建国、勤俭持家”已经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在这次会议上，大家谈了许多的事实，都证明了这一点，我就不细谈了。
促进的办法是什么？我自己没有什么现成的东西，也不可能有现成的东西。办法都是下面创造出来的，是来自群众。现在把我一向学来的，同时把这次在湖北听来的、看来的、拾来的归纳起来，提出如下几条：
（1）紧紧地依靠党的领导，关于这一点，大家在这次会上谈了很多体会，我在上面也谈到了，妇联组织不紧紧依靠党的领导，就做不好工作。党要求通过我们来进行妇女工作，我们就要主动向党反映情况，提供经验，使党有条件来领导。
（2）会走群众路线。现在已有的经验，就是五条，就是发动群众，依靠群众，领导与群众相结合，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你们看，如领导干部亲自带头首先示范，事事有检查、段段有总结、一个工作抓到底，这不是领导与群众相结合吗？又如抓先进、抓典型、及时组织现场会议、现身说法，开展好人好事的学习与讨论，组织参观评比，这不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吗？这样做，不是既发动了群众，又依靠了群众吗？湖北省在妇女工作中已经体现了这五条，假使大家都这样做，就一定能发动群众，又能依靠群众。
（3）上下比、左右比，也就是季洁同志报告中提出的“六比”（比革命干劲，比促进作用，比群众路线，比先进经验，比业务钻研，比艰苦作风）不断的“六比”就会使得妇联工作不断的先进再先进，落后的赶上先进。长期的促进，永远的促进。以后我们不仅要在湖北妇联组织中开展“六比”，还要在全国的妇女工作系统中开展“六比”，不让任何一级组织或者一个单位站在“六比”之外。应该承认，别人能做到的事，自己也能做到。只要认真地比一比，先进就比出来了，保守的也就比出来了，落后的就先进了，先进的就更先进了。湖北省的各级妇联组织，要有决心来比，要用虚心的态度来比，哪怕人家有半点长处，也要学习，要拿出革命干劲来比。比输了不要气馁，比赢了不骄傲。一比，自然有先进的、落后的，我们要要求自己前进，也希望别人前进，走共同前进的道路，这才对革命，对促进祖国建设、促进生产有利。“六比”不是为了比个人英雄和好汉，而是为了促进革命工作，使整个妇联组织，真正能够完成党的任务，成为工作的促进派。如果观念不正确，陷在狭隘的圈子里，就会与“六比”的精神相违背，我们要反对个人英雄主义、本位英雄主义的评比。
（4）勤串门、勤建议，搞好工作。妇女工作渗透在各个方面，这是妇女工作的特点。不会联系和推动各个部门，就不会做妇女工作。什么事都要自己主动，不是等人找我，而是要我主动找人，和别人搞好协作关系，必要时，还可召开协作会议。
（5）中心业务一路跑。妇女工作是为中心工作服务的，中心工作中间也有妇女工作，两者本来就是联系在一起的，不应该人为的分开。因此在方法上必须中心业务一路走。关于这个问题，叫矛盾叫了好多年了，问题也已经解决了好多年了。这是什么意思呢？这是说在几年以前，各地就有很好的经验，就是没有总结、推广。这次在姜延怀同志的工作方法中，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这个经验，应普遍推广，使每个干部都能掌握，这对工作将起很大的促进作用。
（6）红专并进。党中央号召我们所有干部走又红又专的道路。确实，干部在一个工作岗位上不是摆样子的，是要做出工作成绩来的。要促进首先是靠干部。列宁早就说过：“干部决定一切。”这样就决定干部必须有两条：红和专，又红又专。只红不专，不行；只专不红，也不行。什么叫红呢？以我的理解，一个人具有无产阶级立场，坚强的革命意志，深厚的群众感情，抛弃了个人主义，思想获得了解放，掌握了辩证唯物主义的思想方法和看问题的方法。一句话，就是立场、观点、方法、思想意识，都是社会主义的，稳稳的顺着社会主义道路前进，这就叫做红。在这里我想特别谈一谈思想解放。现在全国妇女应该说是“解放”了，这个“解放”的意思，就是说国家制度和社会制度改变了，剥削制度、生产资料私人所有制消灭了，建立了社会主义所有制，资产阶级反动政权被推翻了，建立了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制度，因此再没有什么制度来压迫妇女、束缚妇女了。但是妇女的思想是否解放了呢？那就要看思想上是有没有什么东西束缚着我们前进。如果有，那就是思想没有解放。使得妇女思想得不到解放的是什么东西呢？就是个人主义。没有个人主义的人，就无往不胜。我们大家都要下决心摆脱个人主义，争取自我思想解放。什么叫专呢？我个人认为，就是熟悉业务（不管是什么业务或者科学技术，妇女工作也是一种业务），善于钻研，有真才实学，能动口，也能动手；不仅能做，而且做得好；能创造，能发明。姜延怀同志不就是在妇女工作上能创造、能发明的一个吗？这就叫做专。这就叫做社会主义社会的干部。因为她的才能本领是立足于社会主义，用于社会主义，不属于别的阶级，也不为别的阶级服务，这就叫做又红又专。只要我们妇女干部，都成为又红又专的妇女干部，妇联起促进作用就有了保证。
（7）发动群众，有规划、有措施。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人的因素是力量的无限源泉，发动群众，就是最大的“促进”。什么事没有把群众发动起来，变成群众自己的行动、政策为群众所掌握，就干不成，即使干了，也是形式主义。
工作还要有规划，有了规划，就能掌握空间和时间，按部就班地安排工作，就能达到有始有终，目标明确，道路分明，不会使工作丧失时机，处于被动，杂乱无章，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有了规划，就能对工作起促进作用。在这次的妇工会议上，许多同志都谈到了规划重要性、必要性和它的好处，我在这里就不多谈了。
有了规划还不够，还不能完全解决问题。有了规划，还要有实现规划的具体措施。没有具体措施，规划就要落空，或者只能部分实现。没有具体措施的规划，就很可能不切合实际，或者超过客观的可能，满纸空谈，或者没有足够估计客观的可能性，形成保守。关于这一点，这次会上，大家已有很深的体会，必须吸取经验教训。动员了群众，搞好了规划和实现规划的具体措施，工作必定能大跃进。这次在会上，很多专区、县都讨论规划，普遍提出了指标，希望大家要检查一下，规划是否切合实际，是否超出客观可能，或者对形势估计不足、保守等毛病，一定要把规划建立在可靠的基础上。我们大家要做到，年年工作有规划，项项工作有规划，每项规划有具体措施。
关于发挥促进作用问题，就谈到这里为止。
最后还有几个具体工作问题，也想借这个机会，和大家谈谈。
1.关于健全妇联组织问题。健全妇联组织，首要在干部。一般的讲，湖北的妇联机构，是比较健全的，干部的质量，也是比较好的。所以许多地方的工作，做得很出色。但是有些地方，存在程度不同的各种情况：如干部不强，编制不足，或根本没有配备干部（主要是乡）；有的干部文化低，工作起来很困难，有的干部不安心妇女工作；有的干部兼职，实际上不管妇女工作，形同虚设；有的干部墨守成规，保守，不同程度地存在着“五气”等等。这些问题，都应加以检查，适当地解决。首先，我建议县以上妇联应将县、区、乡妇联干部情况加以调查，综合起来向县以上党委作报告，求得适当的解决。对能力不强和文化低的干部，要有计划地培养提高，无法提高的要撤换，必要的编制应补足，没有配备干部的要配上。对不安心妇女工作、兼职而不负责任、工作保守和存在官气、暮气、骄气、娇气的干部，要结合整风帮助她们转变。其次，湖北省大多数的乡，解决了一个乡妇女干部脱产工作的问题。凡解决了这个问题的乡，只要是配备了称职的干部，工作就很有起色，这说明乡里配备一名脱产的妇联干部，是必要的。多数的乡得到了解决，这件事也说明这个问题是可能解决的。因此我建议那些还没有解决乡干部问题的县妇联，要及时把情况报告党委，要求他们如同其他许多地区一样，解决问题（小乡例外）并加强对妇女工作的领导。我们对党委的要求是8个字，即：“配备干部，加强领导”。
2.促进工作平衡的问题。湖北省的妇女工作，我认为是成绩比较突出的省份之一。但是，工作不平衡的现象还是比较严重的，如专区和专区之间，县与县之间，城镇与城镇之间，都有程度不同的不平衡现象。当然不平衡是免不了的，不可能要求十指尖尖一斩齐，就是平衡了，在前进的道路上，不平衡又会接着出现。但是我们绝不能够放弃随时力求平衡的主观努力，因此我们在领导工作上，不仅要抓先进，而且要抓落后。作为一个单位来说（专区、县、区、乡、城镇），我们不仅要学先进，而且要赶先进，赛过先进。力求平衡，就是向先进看齐，就是突破老平衡，进入新平衡，循环不已地促进工作。
3.关于城市工作的两点建议：
（1）湖北的城市工作也做得很好，特别是“五好”工作做得突出，尤其是武汉的“五好”工作，不仅全国都知道，连许多国际友人也知道。但是“五好”工作，面对工商业者家属和干部家属做得不够。其所以做得不够，主要原因是没有把她们统一组织在街道组织中，造成了她们的特殊化，脱离了社会活动，脱离了群众的相互监督。工商业者家属，一般地参加了学习组织。组织她们学习，固然可以提高她们，但如果学习脱离了实际，学习的心得就不一定经得起考验。事实已经证明，有许多工商业者家属，参加了学习之后，口里能讲一套，实际行动就跟不上。至于机关宿舍里面的干部家属，那就更是既没有学习，又没有参加实际行动，可以说是一个死角。我建议今后在城市里要把所有工商业者家属都统一组织在街道妇女组织里面，使她们能够更好地在实际中间，在群众中间得到锻炼。机关宿舍的干部家属，都按一定的范围组织起来，作为一个街道基层组织，统一放在城市、区或镇的统一领导之下。就是机关干部妇联也要同各机关党委取得联系，建议她们在干部中也要开展“五好”工作。照例来讲，应该是干部家属在“五好”上以身作则，比一般群众先进，但是事实上是许多家属甚至于干部在“五好”上落后于一般群众。这种现象，必须力求克服。
（2）在城市街道妇女中，开展群众性的互助互济工作，群众性的社会服务、社会福利工作，这是城市妇联的一个极重要的工作内容。现在群众性的互助互济工作，社会福利工作，如托儿、经济互助、家务互助等，一般的做得比较好（当然要继续开展提高），但是在群众中开展社会服务性的工作，运用家庭妇女中有余的劳力为需要零星劳动辅助的人服务，这个工作可以说还没有开始。在城市确实有一部分需要挑柴卖的人，也有一部分需要买柴烧的人。那就是说，确实有一部分还有剩余劳动力，要找出路，换取一点收入，也确实有一些人有些零碎活自己照顾不过来，愿意出一点钱找人帮助。如烧一顿饭或一天的饭，打扫一天家里的环境卫生，缝缝补补，浆浆洗洗，临时看一天半天的小孩，纳双把鞋底，等等。如何使得要挑柴卖的人有人买，又如何使得要买柴烧的人有柴买，这就需要我们城市妇联在互利原则下，进行组织工作，把剩余劳动力组织起来，叫做社会服务合作社也可以，叫做零星家务委托站也可以，使那些有劳动力的人，都成为这种站里的成员，谁有零星活，需要人做，就通知站，由站里派人去做，并由主人按章赋予合理代价。这件工作，有个别地方如上海已做了试点，效果很好，证明确实是群众的需要。证明确实也能够解决家庭妇女一部分剩余劳动力的问题，也证明确实是一件群众性的利已利人的工作。我建议湖北的城市也可以开始试点，取得经验，而后推广。但做这件事的时候，必须掌握群众性这个特点。这是群众的事，要发动群众自己起来搞，采用合作的组织形式，妇联只能领导，决不可由妇联当老板，群众当雇工，或妇联当介绍所，群众当被介绍人。要掌握互利原则，既不能工资订得太高，也不能片面互助，不取代价。同时，要在群众讨论的基础上，订出组织章程，活路表，工资待遇施行规定，还要做好宣传工作，使有劳动力的组织起来，需要劳动力的懂得到哪里去找，如何去找。希望湖北各城市妇联注意这个工作，首先试点，取得经验后，加以推广。

注：①这是章蕴同志在湖北省妇工会议上的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