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扬警予“劝学”精神把妇女扫盲工作推向前进
——在全国妇女扫盲工作暨首次“巾帼扫盲奖”颁奖会议上的讲话

全国妇女扫盲工作暨首次“巾帼扫盲奖”颁奖会议今天就要圆满结束了。这次会议开得很及时，很成功。时间虽然不长，但内容集中，经验丰富，普遍反映会议有五个好：
第一，时机好。国际扫盲年首次颁发“巾帼扫盲奖”，不仅在全国，也会在国际上产生影响。
第二，地点选得好。湖南有光荣革命传统，怀化是当年警予劝学、办学的地方；湖南的扫盲工作非常扎实，领导重视，政策过硬，措施得力，各方齐抓共管，层层建全责任制，确实名不虚传。
第三，典型选得好。上至州长、县长，下至妇代会主任、刚刚脱盲的普通百姓都有在会上发言的，各地介绍的经验中有各级领导重教的经验；有妇联劝学的经验；还有妇女群众勤学的经验，真是丰富多彩，各有千秋。
第四，开会形式生动活泼好。这次会上经验交流、现场参观，看录相、看展览，许多丰富多彩的活动穿插进行，在非常愉快、欢乐的气氛中，提高了认识，研究了工作。
第五，会议组织得好。仅仅四天时间，由于湖南各级领导的热情支持和亲切关怀，会议组织得环环相扣，充分利用了每一分钟时间。
同志们普遍反映，这次会议收获很大，通过这次会议，明确了方向，鼓舞了干劲，坚定了信心。我相信这次会议后，妇女扫盲工作一定会在过去的基础上大大前进一步。
下面我着重谈一下，如何发扬向警予同志的劝学精神，把妇女扫盲工作推向前进的问题。我想谈两个方面。
第一，近年来妇联系统扫盲工作的主要成绩和基本经验。
扫除文盲是我们国家的一项大政方针，也是我们妇联组织的一项长期任务。解放初期，各级妇联就积极配合政府，在全国掀起了声势浩大的群众性扫盲运动，推动了千千万万个妇女学文化，甩掉了文盲帽。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各级妇联更加明确地把扫盲工作作为提高妇女素质的基础工程，采用多种形式，广泛开展妇女扫盲活动。近年来，随着改革的深入和农村经济的发展，妇女求知、求富的愿望更加迫切，各级妇联适应形势和妇女群众的要求，开展了“学文化、学技术、比成绩、比贡献”活动，把学文化与学技术结合起来，与脱贫致富结合起来，与争先创优结合起来，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益。特别是今年，在国际扫盲年这一有利形势的推动下，在各级党和政府的重视领导下，整个扫盲工作发展很快，各地参加扫盲的人数和脱盲人数普遍高于往年。正象全国扫盲工作会议所评价的：今年是1981年以来我国扫盲工作形势最好的一年。同整个扫盲形势一样，妇联系统的扫盲工作也出现了令人振奋的好势头。从这次会上大家交流的情况看，这种好势头主要表现在四个方面：一是党和政府更加重视妇女扫盲工作。会上表彰的先进个人中，有党政方面的领导和干部21人。李州长、冯县长都在会上作了内容丰富、充实、生动的发言。这里确实是把妇女扫盲纳入了山区开放、开发的总体规划中来抓的。正象周市长说的，抓好妇女扫盲，是幸福一家，功在后代。二是妇联干部抓扫盲比过去更加自觉，更加落在实处；三是对文盲妇女的宣传发动更加广泛，更加深入；四是与有关部门的联系合作更加紧密，更加积极主动。由于这样一些新的发展、新的特点，使得妇女的非文盲率大幅度上升。衡山县青壮年妇女非文盲率已由85年的91.5%提高到90年的98.5%。怀化市农村妇女的非文盲率也由78%上升到98%。国家教委副主任王明达同志在讲话中充分肯定了妇联对整个扫盲形势发展所起的重要推动作用，这既是对我们的鼓励，也是对我们的鞭策。
扫除文盲是一项非常艰巨的社会系统工程。需要全社会尤其是党和政府的高度重视，需要过硬的政策和切实有效的措施。湖南省、吉林省和怀化、湘西的成功经验都充分说胆了这一点。各级党和政府怎样才能把扫盲重视起来，摆上位置，这是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问题，也是我们妇联长期探索、寻找答案的问题。决策毕竟要靠党和政府。我这里侧重总结一个妇联配合政府部门抓妇女扫盲的基本经验。综合大家的意见，基本经验是不是有这么四个方面：
一、统一思想，从战略的高度认识提高妇女文化技术素质的重要性和紧迫性，这是开展妇女扫盲的关键。妇女扫盲工作既是一项老任务，又是一个新课题，如何坚持不懈、卓有成效地开展下去，首先需要解决认识问题。这次获奖的地方扫盲工作抓得好，成绩显著，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那里的领导认识明确，思想统一。妇联作为群众团体，该不该抓扫盲?扫盲应该摆在妇联工作的什么位置上?对这个问题过去多数同志的认识比较一致，工作也比较自觉主动，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心有疑虑，经历了从不认识到逐步认识，从不自觉到逐步自觉的过程。有的同志认为，现在人们的文化素质普遍提高了，有个把文盲无碍大局；有的认为，扫盲是教育部门的事，与妇联没多大关系；还有的认为，妇联无钱无权，不具备扫盲的能力。这些认识上的问题不解决，就很难把扫盲工作摆上应有的位置。从湖南、吉林的经验看，她们提高认识，统一思想的主要办法是开展文盲现状的社会调查，通过调查，看到了文盲与愚昧无知、与贫穷落后、与无计划生育、与封建迷信、与青少年犯罪、与家庭不和谐、与社会不安定的必然联系，进一步认识妇女的文盲状态，不仅影响科技的普及和农业的发展，而且影响计划生育基本国策的贯彻，影响下一代的健康成长，影响男女平等的真正实现，进而认识到扫盲不仅是一项重要的文化任务，更是一项重要的经济任务和政治任务。扫盲不但不是妇联的额外负担，而且是妇女工作的一项重要任务，把妇女从文盲、愚昧、落后中解脱出来，是关系到妇女参与社会、参与发展，在社会主义改革和建设中发挥作用的重大问题，也是关系到妇女自身解放的大事，妇联不抓好这件事，就是失职。
目前，绝大多数妇联组织都把扫盲作为一项硬任务列入议程，切实加强了对这项工作的领导，做到统一规划，统一部署；各级妇联自下而上，层层建立扫盲工作目标管理责任制，把工作成果与奖惩挂勾；基层妇联还通过入户摸底，普遍建立了妇女文盲档案，作到村有名册，乡有卡片，并把包教包学任务落实到人，定期进行检查验收。妇联系统的扫盲工作能够取得今天的成果，与各级妇联干部思想重视，领导有力，措施得当是分不开的。
二、找准位置，做广泛深入的宣传发动工作。妇联不同于教育部门，到底怎样抓扫盲?在扫盲工作中，妇联的优势在哪里?位置在哪里?从会上介绍的经验看，妇联抓扫盲，主要是抓对妇女的宣传发动。一些文盲妇女由于年纪大，家务重，生产忙，加上旧思想的影响，学习的要求并不迫切，有的甚至很不愿意出来学习。怎样扫除群众的思想障碍，把具有不同思想表现和接受能力的文盲妇女请出家门，参加扫盲学习，让她们坐得住，学得进，确实不是件简单的事，需要做艰苦细致的说服动员工作。妇联是各阶层妇女的群众组织。具有联系群众、做群众工作的优势。多年来，各级妇联发挥优势，把宣传动员妇女参加扫盲作为抓扫盲的着眼点，做了大量富有成效的宣传发动工作。特别是今年国际扫盲年，各地的宣传发动工作更加深入细致、声势浩大。许多妇联干部不辞辛苦，深入村村户户，登门做文盲妇女和失学儿童家长的工作，湖南省各级妇联继承向警予徒步数百里，走村患户发动群众上学读书的“劝学”精神，开展了群众性“劝学”活动，她们组织近万名干部，成立了上千个劝学小组，先后发动了数十万妇女参加扫盲学习。吉林、辽宁等许多地区还开展了“文化之冬”、“科技之冬”、“扫盲宣传日”等活动，利用宣传车、招贴画、标语、广播、电台以及印发各种宣传提纲、宣传手册等形式，大张旗鼓地进行宣传，努力造成“有文化的都来教，没文化的都来学”的强大社会舆论。有的地区通过组织扫盲专题讲话或扫盲工作现场会，让脱盲妇女现身说法，谈没文化的苦头，有文化的甜头，用事实教育感染群众。还有不少地区组织了各种扫盲竞赛活动，如四川的“千名文盲妇女脱盲赛”，河南的“巾帼扫盲奖”、陕西的“巾帼扫盲奖创评活动”等等，这些活动把干部群众、大人孩子、男的女的都发动了起来，不少乡、村出和现了婆媳办夜校、母女上讲台、子劝娘学、夫妻互教的动人情况。“好女不嫁文盲汉，好男不娶文盲妻”，识字与否已成为一些地方农村青年的择偶标准之一。一个能者为师、互帮互学、脱盲光荣、文盲必扫的新高潮正在全国逐步形成，妇联也在宣传发动妇女参加扫盲的实践中，锻炼了自己队伍的才干，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三、注重实效，坚持把扫文盲和扫科盲，学文化和学技术、治愚和治穷结合起来。扫盲工作能否持续有效，关键在于扫盲本身是否具有吸引力。过去有的地方存在扫盲一阵风、走过场，群众“年年入冬学、年年从头学”的现象，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扫盲与群众的实际需要结合不紧密。怎样才能吸引群众，唤起群众的学习热情，使更多的妇女文盲由“要我学”为“我要学”?会上大家介绍的一条根本经验，就是坚持从妇女群众生产、生活的实际需要出发，把学文化与学技术，治愚与致富结合起来。力求作到：内容常学常新，学有所用；方法因地制宜，灵活多样。在内容上，注重“三个结合”：一是学文化与学技术相结合，使妇女在学习文化的同时也学到了治穷致富的本领，又用学技术促进学文化。二是学文化与政治思想教育相结合。注意寓文化教育、思想教育于一体，通过组织丰富多彩的文化活动，对广大妇女进行爱国主义教育、革命传统教育、艰苦奋斗教育、法制教育等，使妇女一边学文化，一边受到深刻的思想启迪。三是学文化与开展“三八”、“五好”活动相结合，把扫盲纳入“三八”红旗手、“五好”家庭评选活动，及各种争先创优活动，既调动了群众的学习积极性，又推动了妇联各项工作的开展。
在方法上，坚持多层次、多渠道办学，通过妇女之家，妇女活动中心、家长学校、中心文化户等阵地开展扫盲，并注意从实际出发，做到长班与短班结合，高层次与低层次结合，集中学习与个别辅导结合。不少地区还采取了灵活多样的教学方式，通过开办书画展览，教唱革命歌曲，建立识字卡片，让妇女见物识字，唱歌识字、过路识字。有的地区还编写了通俗易懂的妇女扫盲课本，为妇女扫盲提供有效服务。
四、加强协作，运用社会力量推动妇女扫盲。近年来，随着改革开放事业的发展，妇联干部学会了开展横向联系。运用社会力量推动自身的工作。特别是抓妇女扫盲，与有关部门的联系合作就更重要，因而也就更广泛，更紧密。去年开展的“双学双比”活动，各级妇联都跟有关部门联合，全国妇联联合了十三家，最多的地方联合了二十二家，依靠政府和社会力量，解决妇女扫盲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正是在这种联系与合作中，妇联的工作做活了，路子走宽了，不仅取得了显著的工作成果，同时也提高了自己的声望，赢得了社会各方面的承认和赞誉。这次在国家教委召开的全国扫盲工作会议上，许多地方教委都找到我们，夸赞基层妇联的扫盲工作抓得实，与地方教育部门配合得好。
第二，当前妇女扫盲面临的问题和今后的工作意见。
我们在充分肯定成绩的同时，一定要看到存在的问题。我们绝不能把扫盲工作的成绩估计过高，我们的问题和困难还很多，扫盲任务还十分艰巨。问题大体有这样四个方面：一是各地发展很不平衡，无论从思想认识上，还是从具体工作上，都存在着很大的差距。二是妇女文盲的绝对数还很大，在全国一亿八千万文盲中，妇女仍然占70%以上。已经达到无盲省、无盲县的地区，甩下来的那15%，还都是妇女文盲。青海、甘肃、贵州、云南等边远山区、少数民族地区，在扫盲方面虽然也取得不少成绩，但是由于经济条件、教育基础、传统习俗的限制与影响，妇女文盲现象仍十分严重。三是女童失学、辍学现象严重，新生文盲大批出现。全国每年的新生文盲至少是200万，其中绝大多数是女童。据1988年统计，在全国273万失学儿童中，女童占83%。令人忧虑的是，目前儿童失学、辍学的现象仍呈上升趋势，它不仅发生在经济落后地区，也发生在经济发达地区。福建、浙江、四川、深圳等地，童工、童商、童艺随处可见。四是复盲问题，有的地区复盲比例高达三分之二。许多已经脱盲的妇女，由于缺少合适她们的读物，又没有计划地对她们进行扫盲后继续教育，久而久之，学过的知识淡忘了，又重新加入文盲队伍。目前许多第三世界国家都非常重视扫盲后继续教育，有的国家可供脱盲者阅读的读物就有上百种之多，而我们国家现在供脱盲者继续学习的读物几乎没有。如何制止复盲现象，抓好脱盲妇女的继续教育，为她们提供及时、有效的学习帮助，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新课题。
我们国家现在六个多人中就有一个文盲。在我们这样一个幅员辽阔、地域复杂的大国里，要彻底根治文盲现象，绝不是抓三年、五年，短时间突出一下就可以奏效的。特别是妇女文盲的出现，既有经济的、文化的原因，又有历史的、观念的因素，根治起来就更困难、更艰巨，更需要我们作坚持不懈的努力。国家教委提出，要在本世纪末基本扫除青壮年文盲，能否顺利地实现这个目标，还要看我们社会各方面，能否真诚合作，全力以赴，持之以恒，富有创造性地把扫盲工作坚持下去。
文盲作为一种根深蒂固的社会现象，既是贫穷、愚昧的产物，又是产生新的贫穷、愚昧的载体，它阻碍着人类包括妇女自身的发展和进步。目前文盲现象已经成为全球性的严重问题，引起了世界各国的普遍重视。许多发展中国家都积极行动，抓紧扫盲，一些西方国家也在抓功能性扫盲。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理应在扫盲方面迈出更大的步伐。因为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愚昧也不能建设社会主义，一个文盲充斥的国家，是不可能成为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如果我们不抓紧扫盲、堵盲，怎么能够提高全民素质特别是妇女素质?怎么能够实现我国经济发展的战略目标?又怎么能够以良好的国家形象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我国妇女占人口的一半，在整个国民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进步中举足轻重。一个文盲妇女很难胜任现代化工作，一个不识字的母亲也很难对子女进行良好的家庭教育。不尽快扫除妇女文盲，就会拖四个现代化的后腿，就会贻误子孙后代，争取妇女解放、实现男女平等也将成为一句空话。
这次我们把扫盲工作会议安排在湖南怀化地区召开，首先是由于这里扫盲工作开展得好，有可供我们参观学习的现场，同时，还由于这里是向警予同志的故乡，是她当年办学、劝学的地方。向警予同志生活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她八岁入校读书，开当时溆浦女子就学的先例。在学校里，她接受了进步思想的影响，毕业后便自筹经费，聘请教师，开办女子学堂，倡导女子教育。为了动员女子读书，她手持雨伞，徒步攀山越岭，四处劝学，二百多个学生被她的热情和执着感召而来，其中有比她年纪还大的姑娘。她采用新法教学，启发学生思考，提倡尊师爱生，培养优良校风，还关心学生的生活，为住校的学生盖被、驱蚊、梳发。五四运动时期她主办了宣传新思潮的《女界钟》，敲响了“中国沉沉女界报晓的第一声”。她担任党中央第一任妇女部长后，十分重视妇女理论研究，注意把妇女问题与整个人民革命联系在一起；她积极引导知识分子从工农群众中汲取营养，并身体力行，经常深入女工、农妇中间，以“温和、沉着、朴实、严肃”的大姐作风，赢得了很高的声望。后来因叛徒出卖，她不幸被捕，英勇就义，当时只有33岁。向警予同志以她短暂而伟大的一生，为我们树立了光辉的榜样。
脚踏老大姐的故乡土地，缅杯革命先辈的英雄业绩，大家感慨万分。同志们说：“向警予在封建势力的严酷摧残下，尚且要敲响女界的钟声，唤醒沉睡的妇女姐妹，今天党为我们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我们应该怎样向先烈学习?许多同志激动得热泪盈眶，大家说：我们应当学习向警予同志对党对革命的无限忠诚；学习她无私无畏，为理想而献身的博大情怀；学习她对妇女解放事业的一腔热情、执着追求。我们要继承先辈遗志，踏着向警予同志当年的足迹，发扬她不畏困难，走村患户的“劝学”精神，把妇女扫盲工作坚持不懈地推向前进，用提高妇女素质，推动妇女进步与发展的丰硕成果，来告慰先辈的英灵。
对于今后的工作，我讲几点主要意见。
一、进一步统一认识，加强领导，把妇女扫盲工作切实摆上妇联的议事日程。
这次会后，各地妇联一定要围绕扫盲，很好地进行一次思想和工作检查，首先必须统一干部的思想，让大家充分认识做好扫盲工作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充分认识我们所担负的重要历史责任，把扫盲切实摆上妇联工作的重要议事日程。同时要引导大家克服畏难情绪，树立做好扫盲工作的信心。联合国开展的国际扫盲年活动和国家教委牵头召开的两次大的扫盲会议，已经为扫盲创造了极为有利的形势，一定要把握时机，趁热打铁，把扫盲工作搞上去，已经得成绩的地区也不要满足现状，要再学习，再认识，再提高，向更高的工作目标迈进。在提高认识的基础上，各地要很好地组织扫盲方面的调查研究，认真了解分析本地区文盲现状及扫盲工作进展情况，及时总结、推广好的典型，发现和反映存在的问题，并根据调查了解的情况，与教委等有关部门一起，研究对策，修定规划，分类指导，把扫盲任务落实到基层。要特别关注贫困地区、边远山区、少数民族地区的妇女扫盲，从那里的实际情况和妇女群众的实际需要出发，制定灵活、恰当、有效的措施，保证扫盲任务的完成。从今年11月中旬起，将由国家教委牵头，联合有关部门，组织全国性的扫盲工作大检查。各级妇联要借全国扫盲工作大检查的东风，把本地区的妇女扫盲工作再推进一步。
二、狠抓宣传动员，在农村妇女中掀起学文化、扫文盲的新热潮。
各级妇联要把扫盲的宣传动员工作搞得更加深入、扎实，力争在今冬明春，形成更集中、更有力的宣传声势，掀起群众性的妇女学文化、扫文盲的新热潮。我们妇联干部要象当年向警予那样，以锲而不舍的“劝学”精神，走村串户，与群众促膝交谈，把思想工作做到田间、炕头，做到群众的心坎上，帮助妇女打消思想顾虑，挣脱传统观念的束缚，自觉自愿参加扫盲学习。要运用各种宣传媒介和宣传阵地，大张旗鼓地宣传有文化的好处，没文化的苦处；宣传妇女不扫盲，政治地位、经济地位就提不高的道理；宣传十年改革中靠文化科技致富的典型人物；宣传义务教育法和国务院《扫盲工作条例》，让“脱盲光荣，文盲必扫”的意识更加深入人心。要继续联合有关部门，组织各种大规模宣传活动，采用丰富多彩的宣传形式，调动群众的学习热情，增强扫盲工作的吸引力和凝聚力，形成人人关心扫盲、支持扫盲、参与扫盲的好风气。
在扫盲工作第一线，有一大批兢兢业业、脚踏实地、为扫除妇女文盲辛勤耕耘、无私奉献的先进集体和先进个人。过去，全国妇联对这些同志宣传得不够，关心得也不够，今后要加以改进。我们的“巾帼扫盲奖”评奖活动，今后形成制度，力争每两年一次表彰。各地也可以在本省范围内组织表彰。
三、坚持堵扫并举，下决心抓好堵盲和扫盲后的巩固提高。
堵盲和解决复盲问题是目前扫盲工作中的两个主要问题。这两个问题不解决，我们为扫盲所作的一切努力都将事倍功半，前功尽弃。儿童失学、辍学的问题目前已引起社会各方面的关注。它的原因很复杂，有的是受读书无用论的影响；有的是家长重男轻女；有的是急功近利，只顾赚钱；还有的是受自然环境、经济基础、教育条件的限制。我们要区别情况，对症下药，耐心细致地做好失学儿童家长的说服动员工作。
同时，要发挥自己的参与、监督职能，配合地方教育部门，促进义务教育法的贯彻实施，促进童工、童商问题早日解决。在民族地区和边远山区，可以推广贵州、广西、青海、湘西的作法，把失学女童集中起来办女童班，为她们适当争取一些补贴。全国妇联将于本月底在广西柳州召开十七省、区女童就学工作经验交流会，会上将专题研究堵盲问题。
复盲问题也需要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一定要在保质保量地抓好扫盲的同时，认真抓好扫盲后的继续教育。要认真研究脱盲妇女的思想特点和实际需要，有计划地办好技术培训班，开展读书活动，组织知识竞赛。帮助粗通文字的妇女巩固学习成果，不断地吸取新知识，学习新本领。
四、积极创造条件，为妇女扫盲提供更多的方便和有效的服务。
妇联要积极配合教育部门，力所能及地做一些拾遗补缺的工作。一是抓阵地建设。要因地制宜，继续坚持多层次，多渠道办学，充分利用现有的妇女活动阵地，办好不同类型的妇女扫盲班，搞好民间包教包学活动。二是抓教材建设。目前各地区编写了不少农民教育的乡土教材，要促进教材的横向交流与普及推广。同时，希望各地妇联与有关部门配合。编写更生动形象的妇女扫盲教材，尤其是编写扫盲后继续教育的教材。全国妇联计划出版一本具有知识性、趣味性、时效性的《农家女百事通》小型杂志，主要是面向刚刚脱盲、粗通文字的农村妇女。三是抓理论建设。要在扫盲实路中，加强理论研究，寻找规律性的东西，用以指导妇女扫盲工作。前几天，国家教委成立了中国成人教育协会扫盲研究会，全国妇联也派人参加了研究会的工作。希望各级妇联重视扫盲研究，及早拿出我们的研究成果。
以上谈的几方面工作，都有一个与有关部门主要是教育部门的配合问题，过去我们在这方面做得比较好，今后要继续保持和发扬下去。我们要虚心学习，真诚合作，使我们与有关部门的联系与协作更广泛，更紧密，更有效。
同志们：回顾过去，成绩斐然；展望未来，任重道远。我们要学习向警予同志的“劝学”精神，以满腔的热情、高度的责任感、顽强的进取意识抓好扫盲，把妇女扫盲工作不断推向前进，力争在新的一年里取得更显著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