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我国新时期的妇女运动

一、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需要妇女，妇女需要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
在《邓小平文选》第三卷中，精辟论述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党必须依靠人民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关心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密切与人民群众的联系，遇事与群众商量，坚持走群众路线。这样，党才能有旺盛的生命力，坚强的战斗力，取之不尽的力量源泉，争取胜利的根本保证。小平同志在党的“十二大”开幕词中，向全国各族人民宣布：“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起来，走自己的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时 ，紧接着就指出：“中国的事情要按照中国的情况来办”“我们坚定不移的实行对外开放政策，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积极扩大对外交流”。这也要依靠人民群众来消化运用，才能洋为中用。“我们党提出的各项重大任务，没有一项不是依靠广大人民群众艰苦奋斗而完成的”⑴。 当他谈到改革成功的关键时说：“关键是两条。第一条就是要同人民群众一切商量着办事。”“第二条就是要在改革过程中，保持生产有较快的发展。”⑵
妇女群众占人民群众的半数，是保证党的事业胜利的不可缺少的伟大力量，又是有着特殊的困难，需要党的特别关怀的群体，小平同志一贯予以重视。1956年他在党的“八大”作《关于修改党的程章的报告》中专门指出：“当还应该特别加强妇女群众的工作，注意吸收妇女群众中的先进分子入党”。⑶1957年他同外宾谈话时指出：妇女工作任务是同党的总任务一致的；但由于妇女的条件不同，需要采取适合她们情况的方式、方法、组织形式。党在每一个历史阶段，任何事情，都是男女一切发动。过去战争时，妇女不发动就不能打胜仗；土改、社会主义改造，由于发动了妇女群众才取得了胜利⑷。小平同志担任党中央总书记时，亲自领导全国妇联的工作。1992年3月还亲自审阅同意发布他在1961年全国妇联召开的省、市、自治区妇联主任会议上的讲话的一部分，加强对妇女工作的指导。
党的十一届三全会后，我们国家进入了新的历史时期，实行改革、开发、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⑸劳动者是生产力中最活跃的因素，女劳动力占其中半数，充分发挥她们作为生产力活跃因素的作用，同男子并驾齐驱，社会生产力才能高速发展，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才能胜利前进。所以，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需要妇女这支伟大的人力资源。
另一方面，妇女们迫切要求再一次解放劳动力，进一步解放、发展，这就必须坚持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走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围绕经济建设中心，从各方面促进国民经济发展、社会全面进步；在这个大局中，妇女才能提高经济、政治、文化教育、社会及家庭中的地位，进一步实现妇女合法权益，所以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是妇女解放、发展必由之路。
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前夕召开的中国妇女第四次全国妇女代表大会发出的最强音是：“四个现代化需要妇女，妇女需要四个现代化。”代表了广大妇女群众的呼声。1979年3月，全国妇联四届二次常委会决定把妇女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得到了亿万妇女的热烈拥护，她们坚定地说：“我们的心要想在四个现代化上，劲要使在四个现代化上，聪明才智要发挥在四个现代化上。”从此揭开了新时期妇女运动新局面的序幕。
党中央因势利导，加强对妇女工作的领导，在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指引下，1989年底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加强和改善党对工会、共青团、妇联工作领导的通知》，1990年江泽民同志在首都妇女纪念“三八”国际妇女节80周年大会上发表了“全党全社会都要树立马克思主义妇女观”的重要讲话。党加强并改善了对妇女工作的领导，在1983、1888、1993年召开的中国妇女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先后号召全国各族妇女干部、妇女群众认真学习邓小平同志的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江泽民同志的讲话和中共中央上述通知，坚定不移地执行党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并针对妇女的特殊需要，指出妇女维护自身合法权益，进一步激发妇女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努力提高自身素质，引导她们做“四有”（有理想、有文化、有道德、有纪律）“四自”（自尊、自信、自立、自强）的新人，在促进社会生产力发展，在建设社会主义物质文明、精神文明方面充分发挥作用。妇女群众工作朝气蓬勃地发展，由一个新台阶再登上一个更新的台阶。
二、新时期我国妇女的新贡献新成就
广大妇女群众在建设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指引下，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勇于探索，敢于创新，积极投身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对促进国民经济高速发展，社会全面进步方面，作出了重大贡献；在我国发生的可喜的巨变中，妇女群众获得了进一步解放、发展，展示了当代妇女的新风采。
第一， 女农民。我国经济体制改革是从农村开始的。小平同志高兴地指出：“农村搞家庭联产承办，这个发明权是农民的。农村中好多东西，都是基层创造出来的，我们拿来加工制造，作为全国的指导”⑹“我们完全没有料到的最大收获，就是乡镇企业发展起来突然冒出搞多种行业，搞商品经济，搞小型企业，异军突起。这不是我们中央的功绩。”“如果说在这个问题上中央有点功绩的话，就是中央制定的搞活政策是对头的。这个政策取得了这样好的效果。”⑺这个从农民中来，又经过中央加工而回到农民中去实践的政策，被男女农民歌颂为强国富民的好政策。广大女农民的劳动力又一次得到了解放，积极参与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从1982年到1990年农村参与社会劳动的妇女增加了3997万人，占增量总数的53.9%。她们从吹哨子上集体工，发展到自觉自主地参加，她们参加的劳动，从单一的种植业向农、林、牧、副、渔、工、商、运、服、建全面发展，人称从独轮车发展到十个轮子一起转;从自给自足，半自给自足的经济向专业化、商品化的现代农村经济发展。目前我国1400万农村个体从业人员中，女性占1/3左右；商品经济发达地区，经商的妇女占经商农民总数的半数，农村妇女所创造的产值一般占农业总产值的50-60%，超过总产值的半数，名副其实地顶起了"半边天"。1992年底，全国乡镇企业有劳动者一亿多人，其中女性有40000多万人，占总数的40%。妇女担任厂长、经理和班组、车间的生产技术人员，在乡镇企业发达的广东、江苏、浙江、福建等省、市已经不是几十、几百人，而以千、万计。
第二， 女职工。农村改革取得了成功，进而发展到城镇的改革。劳动就业方面，由国家单一包分配改成为“三扇门一起开”，即“国家劳动部门介绍就业、集体组织就业、个人自谋职业”的三结合的方针。国家大力支持集体经济，扶持劳动服务企业，允许私营经济、个体经济的发展，对外开放的逐步扩大，中外合资企业、三资企业的增加；城镇第三产业发展快，新技术的采用，减轻了劳动强度，适应女性就业岗位增多，从而妇女就业领域不断拓宽。
1978年到1992年，我国女职工人数，从3128万余人增加到5600万余人，占职工总数中的比例，从32.6%增加到38%，到1993年底又增加大43.8%。15年女职工增加的人数，接近建国29年女职工增量的总数。当今女职工中从事医务、卫生、体育、福利事业的比例超过各该行业职工总数的半数，成绩突出，女运动员在多次国际大赛中得到的金牌，超过了男运动员。从事居民服务、咨询服务等公用事业及商业中女职工占职工总数的45％。女职工分布渐趋合理，近十多年来从事第三产业的女职工增加迅速，从事重劳动的女职工逐年下降，女职工的文化水平明显提高，据1988年10 月对55个大中城市1107家企业调查，女职工中具有中专、中技、高中、初中文化水平的占84％。1988年到1992年以来，全国984万厂矿企业的女职工参加了各类文化技术培训。女职工个人和家庭的收入都增加了，农用电器的推广，托幼事业的发展，劳动保护日趋完善，生育率下降，男女共同分担家务，使女职工家务劳动时间有所减轻，家务劳动和社会劳动的矛盾渐趋缓和。
第三，文化、教研、科学技术等各类专业人员中，女性明显增加。目前，全国已扫除文盲1.5亿余人，其中女性1.1亿余人，占70％。1992年女童入学率达96.2%；全国小学、中学的在校学生，女性所占比例达到46.6%和43.1%;大学生、研究生中女性比例分别达到33.7%和24.8%。女子职业教育发展很快，在职业学校的在校学生中，女性占47％。
1993年全国女科技人员增到807.7万人，占科技人员总数的35%，其中有不少是尖端科技人才，研究成果接近或达到世界先进水平。被评定出国家级妇女专家152名，有26名荣获中国科学院士称号。1990年中国科学院的112项重点科技课题中，课题负责人中女性占47.3%。1992年中国社会科学院具有高级职称的女性科研人员有196人，占总数的比例是17.16％。当前我国具有高级职称的各类女专业人员有174000人，中、小学校的高级女教师302843人。各类女科技人员、女专业人员、女企业家、女文化工作者都面向经济建设的主战场，刻苦攻关，勇攀高峰，取得丰硕成果。
全国妇联从妇女自身的优势及特点出发，为服从、服务于经济建设这个中心，为提高妇女素质，于1989年发起了全国农村妇女“学文化、学技术、比技术、比贡献”（简称“双学双比”）竞赛活动；1991年又在城镇妇女中开展了做“四有”新人，为“八五”计划建功活动（简称“巾帼建功”活动），这两项活动得到广大城乡妇女积极响应。全国已有1.2亿农村妇女参加“双学双比”活动，其中有9000万人接受各种实用技术培训，15132人获得省以上女能手称号。全国有3776万人城镇妇女参加"巾帼建功"活动，4672人被评为省以上“巾帼建功”标兵。改革开放15年来，在城乡各行各业妇女中已572名杰出女性获“全国劳动模范”光荣称号。20152名优秀妇女获“全国三八红旗手”的光荣称号。她们的先进事迹，在社会上广为传播，鼓舞了广大妇女奋发自强，自觉奉献。
第四，妇女参政权逐步扩大。从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到现在，历经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这是我国最高权利机构，女性在这三届人民代表及其常委委员中均有增加。1983年第六届人大代表中，女代表632人，占代表总数的21.2%，常委委员中，女委员14人，占常委委员总数的9％。1988年七届人大代表中，女代表634人，占代表总数21.3，常委委员中女委员16人，占常委委员总数10.3%，1993年人大代表中，女代表626人，占代表总数21.03%，比上届略有减少，但常务委员中的女委员增加到19人，占常务委员总数的12.3%。女代表、女常委经常深入群众，了解情况，倾听意见，为制定法律，监督政府工作和维护妇女权益，提出了有价值的议案及建议，一般均被采纳。
在政府工作中，担任高级领导职务的女性增加了，现有国务委员1人，正副部长17人，正副省长17人，均比上届增加，她们勤政廉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做人民公仆，政绩斐然。
第五，维护妇女权益的法律渐趋完善。1954年中国人民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明确规定保障妇女权益，其中第96条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妇女在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社会的和家庭的生活各方面享有同男子平等的权利。婚姻、家庭、母亲和儿童受国家保护。”改革开放新时期，颁布的现行宪法即1982年颁布实施的宪法，总结三十多年来的经验，对妇女权利的规定更趋完善。其中第48、49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妇女在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社会的和家庭的生活等方面享有同男子平等的权利，国家保护妇女的权利和利益，实行男女同工同酬，培养和选拔妇女干部”，“婚姻、家庭、母亲和儿童受国家的保护。夫妻双方有实行计划生育的义务。父母有抚养未成年子女的义务，成年子女有赡养扶助父母的义务。禁止破坏婚姻自由，禁止虐待老人、妇女和儿童。”1980年颁布了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1992年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妇女权益保障法》对妇女在政治、文化、教育、劳动、财产、人身、婚姻、家庭等方面都作了比原有法律更为全面的具体的规定，操作力度加大。还有《中华人民共和国选举法》、《继承法》、《企业法》、《民族区域自治法》、《民法通则》、《民事诉讼法》等10余部法律及多种法规中，都在各自范围内规定了婚姻自由、男女平等、培养妇女干部等条文。妇女可以动用法律武器，与违犯法律、残害妇女的行为作斗争。党和政府有关部门从各个方面创造条件，使这些条文逐步成为现实。
第六，家庭民主和睦，婚姻自主已是主流。当今我国大多数妇女过着温饱、和谐的家庭生活。男女婚姻自主逐步取代了封建包办婚姻，婚姻情况比较稳定。传统的大家庭，逐步被核心家庭取代。夫妻地位平等，尊老爱幼，人际关系和谐。家庭大事，半数以上的家庭是由夫妻共同商量决定，丈夫或妻子一个人说了算的，只占少数。政府大力支援没有脱贫的家庭，群众之间互帮互助，从各方面开发脱贫，逐步达到富裕。
儿童受到全社会的关怀，托幼园所发展显著。1990年全国在各类幼儿园的幼儿数有1972万人，比1989年增长了6.7％。很多城市出现了家庭托儿户、所。家庭教育日益受到社会关注，家长学校、家庭教育研究会和咨询机构正在兴起。妇幼保健机构有很大发展。
第七，扩大同世界许多国家、地区的妇女友好合作，努力配合政府做好1995年9月在北京召开的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的东道主。目前全国妇联已同13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近480个政府的和民间的妇女、儿童组织机构，建立了友好关系。近年来接待各国和各地区女外宾万人多，我国共派出280批妇女代表团出访，朋友遍天下。来往内容，已从友好来往，发展到经济合作，合作项目已达700余个，并协助培训了一批妇女骨干，援助了50个国家的实物和技术。
联合国决定将于1995年9月在北京召开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广大妇女热烈欢迎。我们所以能获得这样的机遇，是我国政治稳定、经济发展、人民团结；妇女贡献最大，地位提高，权利扩大；我国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取得丰硕成果；由此引起国际社会的信任和赞誉。我国政府已于1992年8月成立了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中国组委会，积极进行筹备工作，我国各族各界妇女正以实际行动迎接世界妇女大会。全国妇联及有关团体，大力配合政府做好东道主，扩大与世界各国妇女的友好合作，维护世界和平，也为我国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争取国际和平环境而出力。
上述事实，是我国新时期妇女运动新貌的概述。
三、提高素质、充分发挥妇女的“半边天”的作用
当前我国妇女运动中，还存在一些问题，主要是轻视、歧视妇女的现象，在社会许多领域（包括妇女自身）还存在；残害妇女的现象屡见不鲜；包办、买卖、金钱婚姻有所滋长；嫖娼卖淫、贩卖妇女儿童的现象严打而未止；企事业中的下岗妇女和社会上待业女青年的就业及生活亟待解决；劳动保护在中外合资、三资企业、私营企业中尚未落实。党和政府对此十分关怀，已制定政策、法律、法规、措施逐步解决。当前我国政府又从脱贫致富，提高妇女参政权利，扩大妇女参与经济活动，发展女子教育，消除对妇女的暴力行为，改善妇女所处的环境，维护和平，发挥妇女全国性机构的作用等方面，制定了2000年具体行动目标，有步骤地提高妇女地位。这已在今年10月11日、12日的《人民日报》发表的向联合国作的国家报告中，对全国、全世界宣布。我们党和政府说话从来是算数的，深信在全国实现小康的大局中，经过努力，妇女解放、男女平等必将再上一个新台阶。
妇女解放毕竟是妇女自身的事，党和政府创造了优越的条件，采取了切实措施，规定了具体行动目标，从多方面促其实现。但是要完全成为妇女自觉的行动和现实生活，必须依靠妇女自身的艰苦努力。实践证明，有觉悟、有本领、有贡献，才有地位，有权益，有平等，才能受到社会的尊重，轻视、歧视、残害妇女等思想行为，才能逐步消除。为此，我们妇女干部、妇女群众的当务之急是努力提高自身的素质。邓小平同志1992年1月、2月南方谈话中指出：“正确的政治路线要靠组织路线来保证。中国的事情能不能办好，社会主义和改革开放能不能坚持，经济能不能快一点发展起来，国家能不能长治久安，一定意义上说，关键在人”⑻。
第一， 妇女群众占人口的半数，对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方面已经作出了巨大贡献。目前的问题是妇女中文盲、半文盲众多，全面素质偏低，不能适应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要；在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中，竞争机制引入许多领域，公平竞争，优胜劣汰，是大局的需要，妇女进步的需要，我们必须努力提高自身素质，一要有坚定的社会主义信念，具有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而奉献的精神，以自己能为建设社会主义祖国作最大贡献未莫大的光荣，以损害祖国尊严、利益为莫大的耻辱。要勤劳致富，正当经营，依法纳税，先富帮后富，逐步达到共同富裕，不损公利己，更不能损害国格、人格，做丑事。
二要有艰苦创业的精神，坚韧不拔的毅力，刻苦学习，勤奋劳动。早在1957年，当我们党和国家探索全面建设社会主义路子的时候，邓小平同志从我国物质基础出发，为促进生产力发展，达到国强家富的目的，为全国妇女工作制订了“勤俭建国，勤俭持家，为建设社会主义而奋斗”的方针⑼。动员和组织妇女克勤克俭建设社会主义。1961年12月他在全国妇联召开的省、市、自治区妇联主任会议上，发表了重要讲话，重申了“勤俭建国，勤俭持家，应经常提倡，是长期要做的工作。”⑽在改革开放新时期，邓小平同志坚持和发展了这个思想，在《邓小平选集》第三卷中，反复论述越是改革开放，越是人民生活好些，越是要保持艰苦奋斗的传统。他一再强调指出：“艰苦朴素的教育今后要抓紧，一直要抓六十到七十年。我们国家越发展，越要抓艰苦创业。”⑾这是因为我们国家现在还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就是不发达阶段，一切要从这个实际出发”⑿。我们干的事业又是全新的事业，任务艰巨。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是在坚持公有制和按劳分配为主体，其他经济成分和分配方式为补充的基础上，建立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样的事业，书本上没有现存的答案，实践中没有先例，只能刻苦学习，艰苦劳动，反复试点，在学中干，干中学。中国妇女从来有着知难而上的拼搏精神，我们必须努力奋斗。任何有贡献的女劳动者、女经营者、女科学家、女技术专家，都是经过夜以继日的钻研、试验、磨炼，才能有成果，并使之转化为现实的生产力。一批一批的体力劳动者、脑力劳动者，都是不怕流大汗、吃大苦，几年上一个台阶地向前奔。
三是要有本行本业的科学、技术、专业知识，在这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时代，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而我们国家科学技术比发达国家落后得多，妇女更差一些，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迎头赶上。钱学森同志说得好，在新时期，生产工人的劳动技能，不是以体力为基础，而是以智力和知识为基础，不论农村劳动者、城镇劳动者都是如此。当今要争取有贡献，不仅要靠觉悟高，劳动能力强，苦干实干，而且要有科技专业知识和技能。所以我们必须努力学习提高，争取成为“四有”（有理想、有文化、有道德、有纪律），“四自”（自尊、自信、自立、自强）的新人，成为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有用之才，才能争取实现男女进一步平等。
第二，妇女干部要把自己锻炼成为德才兼备的好干部。邓小平同志一贯重视培养新干部。1956年在党的“八大”作的《关于修改党的章程的报告》中指出：“为适应党和人民事业的突飞猛进的发展，党的重要任务之一，就是要大量地培养和提拔新的干部”，与此同时又专门讲了“党必须特别注意培养精通生产技术和其他各种专门业务知识的干部”。“党必须要以很大的决心培养和提拔妇女干部，帮助鼓励她们不断前进，因为她们是党的干部的最大的来源之一。”⒀《邓小平文选》第三卷中更加着重的反复的讲培养人才，培养中青年干部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关于培养德才兼备的领导干部，党中央1994年9月14日作出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建设中的几个重大问题的决定》中第三个问题就是“培养和选拔德才兼备的领导干部”，并专门指出要培养和选拔女干部的问题。我们女干部自身应积极努力跟上党的要求。首要问题要以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武装自己头脑，刻苦学习，努力实践。小平同志特别提醒要加强干部学习问题。他说：“我希望党中央能作出切实可行的决定，使全党的各级干部，首先是领导干部，在繁忙的工作中，仍然有一定的时间学习，熟悉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从而加强我们工作中的原则性、系统性、预见性和创造性。只有这样，我们党才能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建设和发展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一直达到我们的最后目的，实现共产主义。”在谈到学习的目的时说：“既要把我们的事业和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本身推向前进，也防治一些同志，特别是一些新上来的中青年同志在日益复杂中迷失方向。”⒁。
小平同志的谆谆教导，对于女干部的成长，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在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过程中，在激烈竞争中提高女干部的素质更为重要。女干部提高素质，既要领导上重视培养，更要靠自身拼搏前进；既要积极工作，又要努力学习。坚定社会主义信念，牢固树立革命人生观，把事业放在第一位，为党、为国、为人民，艰苦创业，凡是希望妇女群众做到的，妇女干部更要先走一步，高标准、严要求，做群众的表率。现在形势发展很快，改革力度加大，已经发展到了整体前进又有重点突破的新阶段，涉及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科学技术、社会、家庭的各个领域。很多事情，很多东西，我们不熟悉，甚至不认识，对我们的理论水平、政策水平、知识水平、科学技术水平、工作水平，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因此，“要把眼界搞开阔些”“要管本行，议大事”⒂，我们一定要学习、学习、再学习。学习内容大体上有下列几方面：一是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这是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时代特征相结合的新成果，是毛泽东思想的新发展，我们一定要学深学透，并联系实际学习，达到学以致用的目的。二是要向群众学习，深入群众，密切联系群众，了解新情况，新问题，总结群众的新经验，先做群众的学生，再做群众的先生，同时关心群众的生活，因此，要深入，深入、再深入。三是要学习掌握有关本职工作的科学技术及专业知识，这是对发展社会生产力作贡献最重要的本领；要学习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新知识和有关方针、政策、法律 、法规；还要学习近代、现代世界史、中国史，借鉴历史经验，解决现代的新问题。勤政、廉政，做好本职工作。
我们的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已经在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指引下，在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下，依靠全国各族人民艰苦奋斗，取得了辉煌成就，广大妇女发挥了半边天作用。展望前景，像东方的旭日，光芒万丈。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是长期的艰巨的任务，任重而道远。但正如毛泽东同志指出的“到之之法，艰苦奋斗，世无难事，有志竟成。”⒃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宏伟大业必成，男女平等、妇女解放必能彻底实现。

注：⑴⑵ 《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4、268页。
⑶ 《邓小平文选》第1卷第247页。
⑷ 1975年7月邓小平同越南妇女代表团谈话。
⑸⑹⑺⑻ 《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373、382、238、380页。
⑼ 1992年3月8日《人民日报》发表的邓小平《重要的是做好经常工作》一文的注释。
⑽ 《邓小平文选》第1卷第294页。
⑾⑿ 《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306、252页。
⒀ 《邓小平文选》第1卷第251页。
⒁ 《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147页。
⒂ 《邓小平文选》第1卷第296页。
⒃ 《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朱德论妇女解放》第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