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艰苦奋斗的传统 坚持群众路线
男女并驾 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1]
――学习《邓小平文选》第三卷

在《邓小平文选》第三卷中，反复论述在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必须保持艰苦奋斗的传统，坚持群众路线，这是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的一部分，小平同志在党的“十二大”开幕词中，曾向全国各族人民宣布：“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的社会主义。”紧接着他又指出：“中国的事情要按照中国的情况来办，要依靠中国人自己的力量来办"。[2]我们党指出的各项重大任务，没有一项不是依靠广大人民的艰苦努力来完成的。”[3]党的“十三大”通过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中，写上了“自力更生，艰苦创业”八个字，而成为整个基本路线的一部分。
党的事业要取得胜利，首先取决于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正确，同时还必须有优良的作风、正确的工作方法，才能使党有旺盛的生命力，坚强的战斗力，有取之不尽的力量源泉，争取胜利的保证。从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国家在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及党的基本路线指引下，保持了党的优良作风，人民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努力为发展社会生产力而艰苦奋斗，自觉奉献。现在我们国家经济发展，政治稳定。民族团结，社会进步，群众生活水平明显提高，人民满意，举世瞩目，实践证明这条路子走成功了。
小平同志讲的依靠广大人民群众，当然包括占其中半数的女性，他历来重视妇女群众工作。当党和国家进入新的历史时期，当解决党和国家大政方针时，总要想到妇女群众，，相应制订党的妇女工作的方针、任务、组织、工作方法、作风。引导妇女干部、妇女群众沿着正确的道路前进。小平同志对妇女工作的指示，有着极为重要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指导作用。我在学习《邓小平文选》第三卷时，结合进行了学习。现在谈谈下列三点体会 。
（一） 男女并驾 改革开放 艰苦创业
小平同志多次讲，越是改革开放，越是人民生活好些，越要保持艰苦奋斗传统。小平同志阐述的根据主要有两条：第一，从我国国情出发，要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必须艰苦创业。1956年全国基本完成了社会主义改造，生产力获得了解放，群众精神焕发，人民生活改善，气象一新。但旧中国遗留下来的贫困落后的状况，没有明显改变；人口众多，人均国民收入很低；各地发展又不平衡；问题复杂。1957年我国就在这样的基础上，开始探索建设社会主义的路子。现在我们国家还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就是不发达阶段。一切要从这个实际出发，”[4]“我们现在所干的事业，就是努力把中国变成一个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国家。在经济上要达到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还需要五、六十年的时间，如果从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算起要用上百年的时间。”[5]这又是全新的事业，书本上没有现成的答案，实践中没有先例，我们只能在干中学，在实践中摸索。所以他谆谆教导全党：“我们要坚持建党几十年来最好时期的传统，就是要艰苦奋斗，谨慎办事，兢兢业业。还要看到我们的路是漫长的，还会遇到许多困难，错误也是难免的。”[6]“我们要艰苦奋斗，一心一意搞建设，发展生产力。”[7]。
第二，保持艰苦奋斗的传统，才能抗拒腐败。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国人民从亲身体会中热情讴歌改革开放是富民政策；爱党、爱社会主义、爱国家、爱集体；无私奉献，助人为乐，先富帮后富的新气象，随处可见。文化、科学、技术水平有一定提高，尊重知识，尊重人才，把科学技术人员尊为“财神爷”，一批一批先进人物脱颖而出。但也有一些消极面，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生活方式乘隙而入，正如小平同志指出的：“当然，改革开放必然会有西方的许多坏的影响进来，对此，我们从来没有估计不足。”[8]他在总结改革开放十年经验时说：“最重要的一条是，在经济得到可喜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得到改善的情况下，没有告诉人民，包括共产党员在内应该保持艰苦奋斗的传统。坚持这个传统，才能抗住腐败现象。所以要加强对人民进行思想政治改造，提倡艰苦奋斗。这是中国从几十年的建设中得出的经验。”[9]“对于艰苦创业，对于中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将要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国家，这种教育都很少，这是我们很大的失误。”[10]所以他一再强调指出：“艰苦朴素的教育今后要抓紧，一直要抓60至70年。我们的国家越发展，越要抓艰苦创业。提倡艰苦创业精神，也有助于克服腐败现象。建国以来我们一直在讲艰苦创业，后来日子稍微好一点，就提倡高消费，于是各方面的浪费现象蔓延，加上思想政治工作薄弱、法制不健全，什么违法乱纪和腐败现象等等，都出来了。”[11]
小平同志指出的这种现象，虽然是支流，但值得严重关注。现在有些意志薄弱的人，从“一切向钱看”发展到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极端个人主义。建国初期已经绝迹的嫖娼卖淫、贩卖妇女儿童的现象，死灰复燃；偷窃、抢劫、贪污受贿案件，屡见不鲜，种种腐败现象冒出来了，人民不满，小平同志殷勤希望领导带头，成为艰苦创业，反腐倡廉的榜样，领导带头，言教加身教，层层干部和共产党员跟上来，艰苦奋斗就能成为群众的自觉行动，造成良好的生活风尚。“当前的精神文明建设，首先要着眼于党风和生活风气的根本好转”，[12]必须坚持两手抓，只有“两个文明都超过他们（指亚洲四小龙──作者注），这才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13]江泽民同志为首的党中央正从加强政治思想教育和完善法制两个方面入手，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认认真真的抓，人民群众衷心拥护，我深信我们的党风、社会风气一定能根本好转。
历史经验值得注意。小平同志关于艰苦奋斗，党的事业才能取得胜利的思想是一贯的。革命战争年代，他就这样谆谆教导全党。在我国开始探索建设社会主义的初期，他指出：“为了创造社会主义的幸福生活，没有极艰苦的劳动，是不可能的”[14]。他教育干部、教育人民群众勤俭建国，勤俭办一切事业，勤俭持家，为建设社会主义而奋斗。这是艰苦创业，促进生产力发展的最基本的要求。
1957年8月小平同志两次召开了中央书记处会议，讨论即将在当年9月召开的中国妇女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那次大会的主题就是讨论进入建设社会主义时期的妇女工作的方针任务。经过中央书记处讨论。小平同志的结论是：你们这次大会的指导思想是动员全国各族妇女“勤俭建国，勤俭持家，为建设社会主义奋斗”。[15]这是全国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妇女工作的长期的方针，你们在大会作的工作报告，就用这个题目，主要讲这个问题。勤俭建国是男女共同的任务；勤俭建国，男子要管，但操持家务，目前主要是妇女，是妇女特别要负责的事情；男女一齐发动，并驾齐驱，克勤克俭，建设社会主义。关于勤俭建国的方针，本来是毛泽东同志提出的，他明确指出：“要提出勤俭持家，勤俭办社、勤俭建国。我们的国家，一要勤，二要俭，不要豪华。懒则衰，就不好。”[16]但为时不久，这个方针又被淡化了。就在这个时期，小平同志坚持了这个方针，我还清楚的记得他讲话时深思熟虑、坚定不移的神情。
当章蕴同志[17]在大会做这个报告后，代表们结合实际，认真讨论，一致认为这个报告是符合我国的国情，符合妇女群众的意愿，既代表全体人们的根本利益，又代表妇女群众的切身利益，既是开拓进取的新方针，又继承发展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这个方针，是有利于增进人民内部团结，促进社会生产力方针，增加国家物资储备，使人民逐步富裕；又有利于妇女在国民经济富裕中提高经济地位，并为保护婚姻、家庭、母亲、儿童创造物质条件。讨论中大家衷心拥护，讨论结果，一致同意通过了这个报告。大会之后，代表们、全国妇联、各地各级妇联，城乡基层妇女代表会，认真在干部、群众中进行了传达讨论，努力贯彻执行。1957年冬到1958年春，也即我国人民过传统春节的前后，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个勤俭持家的热潮，男男女女怀着为建设社会主义，创造更美好未来的心愿，自觉地创造多种多样的办法，过了一个既吉祥如意、热热闹闹，又克勤克俭的春节。
但1958年春，在全国范围发动了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瞎指挥，浮夸风、共产风一哄而起，要妇女儿童参加过重的劳动，以致普遍患病；有人甚至说：“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一夜食堂化、托儿化、生活化、生产军事化”、“吃饭不要钱”、吃穿用“几包”、“几十包”等等，在生产、生活各个领域、铺张浪费盛行，勤俭建国、勤俭持家、勤俭办一切事情的方针。“靠边站”了。就是这种情况下，有的同志误认为共产主义不久即将到来，妇女解放任务已经实现，妇联组织完成了历史使命，可以取消。有些已经取消，有些准备取消。1958年夏全国妇联党组明确表示不同意这样的估计和作法，向党中央报告，建议停止取消妇联的行动。中央指示：“中央同意全国妇联党组的意见，县以上妇联组织，目前不宜撤销。人民公社也应有适当的组织形式来掌管有关妇儿童方面的一些特殊性质的工作，至于采取什么形式的工作为好各地可以自行研究决定。全国妇联党组的意见，望转发至县委。”这样，取消妇联的错误作法才停止了。
1961年1月党和政府对国民经济实行巩固、调整、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1961年12月全国妇联召开了各省、市、自治区妇联主任会议，总结大跃进期间妇女工作的经验教训，小平同志亲自参加会议，听取汇报，发表了重要讲话，勉励我们：“那些事情不妥当，那些提法不妥当，不要隐讳，实事求是地总结起来就妥当。”对于妇联的工作，小平同志明确指示：“妇女工作的经常工作是什么？就是妇联要特别负责做特殊工作，勤俭持家就是这样的工作。勤俭建国、勤俭持家一定要联起来，只提一个不够，有了强盛的国，家才能富起来。首先是勤俭建国，其次是家要管好。现在搞十年计划，这个口号十年不变，坚持到底，因为我们国家物质基础就是这么个状况。”[18]从1962年起，根据小平同志的指示，全国妇联、地方各级妇联，一直到城、乡基层妇代会，扎扎实实地深入细致地宣传解释、贯彻执行，因地因家因人不同而采取不同的措施。随着“八字”方针的实施，国民经济逐年上升。妇女工作方面，贯彻了“两勤方针”，初见成效，群众生活渐趋稳定。正当大家干得有劲的时候，到1963年又来了一个“四清运动”，各机关团体，全力以赴投入运动，经常工作停顿了，“两勤”方针又一次“靠边站”。到十年浩劫，“两勤方针”被诬蔑为修正主义，打翻在地，又踏上一只脚。在二十年中，“两勤方针”两起两落，正反两方面的经验，使我们深刻认识“两勤”方针符合我国国情，有利于男女一齐发动，促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有利于增加国家储备，积累建设资金；有利于发挥妇女优势，增加家庭收入，改善人民生活，提高妇女地位；是社会主义阶段妇女工作长期要做的经常工作。
有的同志提出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要不要提倡艰苦创业，以上所述，小平同志已经明确答复了这个问题。要不要勤俭建国、勤俭持家呢？1991年3月小平同志又批准发表了他在1961年12月在省、市、自治区妇联主任会议讲话的一部分，题为〈〈重要的是做好经常工作〉〉，其中着重讲了“勤俭建国、勤俭持家，是经常要做的工作。”[19]可见小平同志对此是如何重视！
我们提倡艰苦奋斗的精神，是怀着坚定的社会主义信念、崇高的共产主义理想，为实行这个理想，全心全意勤奋劳动，简朴生活，克服困难，自觉奉献，去争取胜利。随着时代的发展，不同时期，有不同的要求。革命战争年代及建国初期，提倡苦干实干，提倡一件衣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有三年”。当时是必要的，依靠这样艰苦奋斗，用自己的生命、血汗创造了今天的温饱生活。我们现在还不发达，我们自己应该为后人，继续摆脱贫穷落后，促进生产力发展，争取更美好的未来。党已经规划了“三步走”的奋斗目标，到本世纪末达到小康水平，到下世纪中叶，达到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从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区先富起来，达到共同富裕，我们现在正在这条道路上艰苦创业。
当前要达到上述目标，搞好教育和科学技术工作是关键。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而我们现在科技水平，比发达关键落后二、三十年年，要达到科技先进，在高科技领域占用一席之地，必须艰苦奋斗。现在我们群众中文盲众多，新文盲还在产生，普及义务教育，难度极大，不集中我们之力，艰苦奋斗能行吗?不论体力劳动者、脑力劳动者，都要在实践中刻苦钻研，提高文化水平，学习本行本业的先进科学技术和现代管理经验，在实践中反复试验、运用，以提高经济效益、社会效益，促进科技兴农、兴工……振兴中华。任何一个有贡献的劳动者、经营者，任何一个科学家、技术专家，都是经过夜以继日的钻研、试验、磨练，才能有成果，并使之转化为现实生产力。不论体力劳动者、还是脑力劳动者，都要不怕流大汗，吃大苦，在干中学，学中干，几年上一个台阶地往前奔。不论在物质生产、精神生产以及日常生活中，都要注意节俭。1994年7月15日《人民日报》报道的“大企业的小气事”是值得表扬的，是光荣的。现在多数家庭收入已显著增加，生活水平有所提高，这是来之不易的。在这种情况下，安排吃、穿、用，也应量入为出，力争有所节余。对个人来说，可以备不测之需，对关键来说，有利于增加储备发展生产；勤俭持家，公私两顾。
（二）坚持群众路线 加强妇女群众工作
邓小平同志历来坚持实事求是。尊重实践，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不断概括群众在实践中创造的新经验，以指导工作。在党的“八大”作的《关于修改党的章程的报告》对党章草案的总纲的说明中，第一个问题就是讲群众路线。他说，什么是党的工作中的群众路线呢？包括两方面的含义，一方面，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党的全部任务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党对人民群众的领导作用就是在不断地给人民群众指出斗争方向，引导群众自己起来，创造幸福生活。因此必须密切联系群众，遇事同群众商量，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关心群众生活，与群众同甘共苦。另一方面，党的决策必须“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对群众的意见，经过研究，化为集中系统的意见，又到群众中宣传、解释，化为群众自觉的行动，并在群众中检验这些意见是否正确。经过这样一次一次循环往返，领导就一次又一次正确、完善、成熟。他“要全党记住：如果正确的实行群众路线，使我们得到成功，那么，违背群众路线，就一定要使我们的工作遭受损失，使人民的利于受损失”[20]“由于我们党现在已经是在全国执政的党，脱离群众的危险，比以前大大地增加了，而脱离群众对于人民可能产生的危害，比以前大大地增加了。因此目前在全党认真地宣传和贯彻执行群众路线，也就有特别重大的意义。”[21]群众路线的“群众”，包括男女老幼，而且妇女群众的思想行动，同丈夫、子女和亲人互为影响。小平同志高度评价妇女群众对革命、对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作用。1957年7月，当他同越南妇女访华代表团谈话时说：过去战争时，妇女不发动，就不能打胜仗；土地改革时也一样，妇女不参加，改造搞不好，土改中很多地方让妇女打先锋，男人还不如女人，妇女、青年最勇敢；生产也一样，妇女参加生产，家庭收入多了，不参加，收入就少了，家管不好，也影响生产；职工家属管不好家，影响工人生产情绪；街道工作中，妇女是主力。社会主义改造这一关，我们取得了决定性胜利，也是由于发动了妇女，在一个家庭中，妻子不赞成，不会加入生产合作社，有的家庭，妇女还起决定作用；资本家的家属不发动，影响资本家接受改造。
小平同志对妇女群众的作用的评价，完全符合实际。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妇女发挥的作用更为显著。改革确实是一次革命，妇女劳动力又一次得到解放，积极参与改革开放。他认为，我们改革开放的成功，不是靠书本，而是靠实践，靠实事求是。农村搞家庭联产承包，这个发明权是农民的。农村改革中好多东西都是基层创造出来的，我们拿来加工制造，作为全国的指导。他指出：“我们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最大的收获，就是乡镇企业发展起来了，突然冒出搞多种行业，搞商品经济，搞各种小型企业，异军突起。这不是我们中央的功绩。”“如果在这个问题上中央有点功绩的话，就是中央制定的搞活政策是对头的。这个政策取得了这样好的效果。”[22]小平同志在谈到改革成功的关键有两条，“第一条就是要同人民一起商量着办事。”[23]这样男女群众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妇女广泛参与。在农村专业户中，以妇女为主的占1/3。在乡镇企业中，女性从业人员占40％，庭院经济全是妇女劳动、妇女经营，人称“女人的经济”。吉林有300万农村妇女搞庭院经济收入占农村总收入将近1/3。全国妇联近几年在农村开展“双学双比”活动，已有大量青壮年妇女参与，有效地提高了农村女劳动力的素质，帮助妇女在促进农村社会生产力发展中起到了积极作用。城镇女职工1992年已增加到5600余万人，占全国职工总数的38％，1993年又增加到43.8％。参加领域十分广泛。越来越多的女职工参加“巾帼建功”活动，立足本职，艰苦奋斗，开拓进取，为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作出了积极贡献。山东省城镇妇女中有4.56万人荣获“巾帼建功”标兵称号。女职工通过提合理化建议，双增双节，挖潜革新，创经济价值70多万亿元。1993年中国已有女科技人员809.7万人，占科技人员总数的35％。越来越多的女科技改造者作出了突出贡献。山东省女科技工作者取得的科技成果获国家奖的有51项，获省级科技进步奖的316项，有3000多名女性被表彰为“巾帼科技先进工作者”。
当邓小平同志同越南妇女访华代表团谈到妇女工作任务时，他明确指出说：妇女的根本利益同男子是一致的，妇女工作任务同党的总任务是一致的，在每一个历史阶段，都是男女一起发动。因为妇女在旧社会受压迫比男子多，比男子深，妇女比较容易发动，但是要帮助，不帮助不行。妇女本身的条件与男子不同，不采取适合妇女的实际情况的方法，改造搞不好。小平同志早在党的“八大”作《修改党章报告》中，明确指出：“党还应该特别加强对妇女群众的工作，注意吸收妇女群众中的先进分子入党。”[24]他是从党建的高度，从完整地正确地执行群众路线的高度，又从妇女本身的特殊要求出发，要求全党认识做妇女群众工作的重要性，加强对妇女工作的领导。
（三）重在培养干部 健全基层组织 建立经常工作
我们党的事业要继续健康地前进，关键在于有一批又一批，一代又一代的德才兼备的优秀干部，有健全的基层组织，有经常深入细致的工作，才能实现。
小平同志一贯重视培养新干部。1956年在党的“八大”作的《修改党章报告》中指出：“为适应党和人民的事业的发展，党的重要任务之一，就是要大量地培养和提拔新的干部，”与此同时又专门讲了“党必须要以很大的决心培养和提拔妇女干部，帮助和鼓励她们不断前进，因为她们是党的干部的最大的来源之一。”[25]在《邓小平文选》第三卷中更加着重的反复的讲培养人才，培养中青年干部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小平同志特别提醒党组织要加强干部学习问题。他说：“我希望党中央能作出切实可行的决定，使全党的各级干部，首先是领导干部在繁忙的工作中，仍然有一定的时间学习，熟悉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从而加强我们工作中的原则性、系统性、预见性和创造性。只有这样，我们党才能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建设和发展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一直达到我们的最后目标，实现共产主义。”[26]在谈到学习的目的时说：“既把我们的事业和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本身推向前进，也防止一些同志，特别是一些新上来的中青年同志在日益复杂的斗争中迷失方向。”[27]
小平同志的谆谆教诲，对于女干部的成长，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在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过程中，竞争机制引进了各个领域，提高素质比之过去更为重要。女干部提高素质，既要领导上重视培养，更要靠自身拼搏前进，要努力工作，又要努力学习。首先要坚定社会主义信念，牢固树立革命人生观，把事业放在第一位，刻苦实践，刻苦学习。现在形势发展很快，改革力度加大，已经发展到了整体前进又重点突破相结合的新阶段，涉及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科学技术、社会、家庭的各个领域。很多事情，很多东西，我们不熟悉，甚至不认识，对我们的理论水平、政策水平、知识水平、科学技术水平、工作水平提出了新的要求。现在女干部总体素质偏低，这一点我们要承认，因此，更要加强学习，我们一定要学习、学习、再学习。学习内容大体上有下列几方面：一是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这是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时代特征相结合的新成果，是毛泽东思想的新发展，我们一定要学深学透，并联系实际学习，达到学以致用的目的。二是要向群众学习，深入群众，密切联系群众，了解新情况，新问题，总结群众的新经验，先做群众的学生，再做群众的先生，同时关心群众的生活，因此，要深入、深入、再深入。三是要学习掌握有关本职工作的科学技术及专业知识，这是对发展社会生产力作贡献最重要的本领；要学习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新知识和有关方针、政策、法律 、法规；还要学习近代、现代世界史、中国史，借鉴历史经验，解决现代的新问题。开拓新局面。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做到小平同志1961年对妇女干部的要求：“一定要管本行，议大事，管事要管本行，议事要议大事，要把眼界搞开阔些”[28]这在当时是针对妇女工作干部而讲的，我想对所有的女干部都适用的。大家要懂大局、识大体，才能做好本行工作；对党对人民事业有了贡献，人们自然容易尊重你，妇女合法权益也容易实现。
小平同志教育妇联干部、共青团干部：“我们的群众路线，不是满足于那个热热闹闹，主要的是做经常的、细致的工作，做人的工作。这是一点一滴的工作，这样的工作积累起来，才有我们伟大的成绩。所以我们要搞得深入一些，我们党的历史、我们党的传统，有热闹的形式，但是归根到底，我们是实事求是地做深入的工作。”[29]所以我们要把自己的工作做的深入细致，精雕细刻，做好人的工作，引导教育妇女干部、妇女群众做“四有”、“四自”的新人，成为发展社会生产力最活跃的因素。
小平同志一再叮咛妇联干部，要整顿健全基层组织。党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法规要落实到群众中去，要靠健全的基层组织，做深入细致的宣传教育工作，使之成为群众的自觉行动；群众的意见，要反映到领导上，也要靠基层。上级组织的责任是切切实实为基层服务，一心一意为群众办事，而不是发号施令，讲空话，说套话。各级组织都要有深入细致的经常工作，把工作真正做到基层，做到群众中去，做到家喻户晓。
我国的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已经在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指引下，在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下，依靠全国各族人民艰苦奋斗，取得了辉煌成就。只要我们继续紧紧团结在党中央周围，男女并驾齐驱，沿着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前进，前途就会像东方的旭日，光芒万丈。当然任务极为繁重，任重而道远。但正如毛泽东同志指出的“到之之法，艰苦奋斗，世无难事，有志竟成。”[30]

注：[1] 此文入选中共中央直属机关工委举办党的“学习《邓小平文选》第三卷和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研讨会”征稿活动，被评为优秀论文。
[2][3][4][5][6][7][8][9][10][11][12][13][22][23][26][27]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3页、第4 页、第252页、第259页、第251页、第306页、第290页、第306页第306页、第114页、第378页、第238页、第268页、第147页、第147页。
[14][20][21][24][25][29] 《邓小平文选》第一卷第276页、第221页、第221页、第247页、第251页、第288页。
[15] 1991年3月8日《人民日报》发表的邓小平同志《重要的是做好经常工作》一文的注释。
[16] 《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朱德论妇女》第59页。
[17] 章蕴同志当时是全国妇联副主席。
[18] [19] [28] 1991年3月8日《人民日报》发表的邓小平同志《重要的是做好经常工作》一文的注释。
[30] 《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朱德论妇女》第5页。